“金鹏上仙,匆匆召我们而来所为何事。”
“他说要向一个人讨回一个公道。”
此时,三眼五显仙人到齐了,汇聚在荻花洲上空,魈对着众仙指了指正在地面上不断挥剑的师兄说道。
“是他?!”
“削月,你认识这个人类?”
理水叠山真君问道。
“他怎么不认识,当初还是他把功法传授给别人的。”
留云借风真君解释道。
“额,没错,当初我看他们心有正气,愿意降妖除魔,所以把修炼真气的功法给他们了?”
“他们?意思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去哪了?难道就是他要找的人?”
理水叠山真君疑惑问道。
“哈哈,应该不是吧?”
削月筑阳真君讪讪一笑回道,他已经知道师兄要找谁了。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咱们想办法怎么处理,你看看这个人类,能是个修炼过你功法的人吗?我看他都成剑仙了!不算上金鹏上仙,咱们三个人估计都打不过他。”
理水叠山真君怒指正在地上挥剑开江移山,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的师兄。
“我也不知道啊,我传授的功法还是有残缺的,还需要神之眼才能催发出全身功力,我可没教过他剑法,可能是留云教他的。”
削月筑阳真君摸摸鼻子,开始甩锅道。
“削月!你休得胡言!我教他?!我一只平时研究机关要术的鸟,怎么会教他剑法?!”
留云借风真君生气而言,然后顿了一下,了然道:
“既然不是我两个教的,那应该就是理水教他的。”
“啊?!”
正打算吃瓜的理水叠山真君一脸懵逼。
……
“你们都回去吧,他要找的是我。”
“是!帝君。”
众仙领命,各自回去了。
璃月的神,摩拉克斯在半空中背负着双手,缓缓向师兄走来。
师兄也停下挥剑,收剑入剑鞘,然后拿出酒壶,开始痛饮。
“你所为何事?”
摩拉克斯低沉而平稳的嗓音响起。
“哈哈,哈哈哈!”,师兄狂笑不已,抹了抹嘴角,擦拭溢出的酒水,然后举起酒壶大声疾喊:
“敢问岩王帝君!”
“何为天理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何为志士无求以杀身成仁人?”
摩拉克斯平静地摇摇头,开口说道:
“万事皆有代价,我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
“那我与帝君立一个契约,倘若我能让帝君动身半分,那么请帝君还我师弟一个公道!顺道帮我把酒壶满上!”
“反之,我愿身死道消,算是为我今天的胡闹作出代价。”
“可,契约已成。”
……
师兄飞上半空,与帝君平视。
大风凛冽,吹动师兄的衣袂,他全力催发神之眼,运转功法,把全身真气和剑意隐匿在剑鞘中的剑上,此剑不出则已,一出惊鸣。
“锵”,剑脱鞘而出,直冲云霄,只见师兄嘴唇嗡动,说出两个字,“落雪。”
剑气划过天际,即将下雨的天空此刻却下起了雪,漫无边际的雪,是鹅毛大雪。
几千多年来,从不下雪的荻花洲此时下起雪来了。
雪缓缓而下,不可阻挡地下,空中的飞禽碰到雪就变成了血。
“不错”,摩拉克斯拍拍手掌,夸赞道: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不使用神之眼的属性,而只是单纯来靠它给自己提供源源不断的真气。其实神之眼也是一种契约,越是依赖它的人,就越要被它束缚。”
当雪快落在摩拉克斯身上的时候,他能感受到雪中蕴含的剑气是多么的锋芒,多么的锐利。
他无奈摇摇头,双手一张,开口说道:
“俱收并蓄。”
言出法随,天空的雪还没落下地面就消去了,所有的剑气被摩拉克斯的玉璋护盾吸收完毕。
师兄力竭了,他从半空摔下,即将落地的时候,摩拉克斯接住了他。
“我能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因为志士有舍身成仁的精神,你师弟正是这样的志士,你是不是在想为何我不给你师弟发一枚神之眼,但我要告诉你神之眼降临到谁的身上并不是由我决定的。”
“而至于第一个问题,我不能回答,因为我跟某个存在签订了契约,以后或许有人会帮你找出答案。”
摩拉克斯温和地解释道。
“所以,这次是我做错了吗?”
师兄脸色苍白,茫然看着帝君说道。
“对与错,看你自己如何判断了,至少你的剑练得不错,能够让我稍稍动身。”
……
“江雪?江雪!你终于回来了......”
言笑激动抱住江雪惊喜道。
“咳咳,你快把我勒死了,你不看看自己的体型。”
“哈哈,我这不是高兴嘛?前不久做菜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地动山摇呢......算了,不管这些。啥也不说了,快尝尝我做的烤吃虎鱼。”
……
“你喝完酒,醉醺醺的,要去哪?”
“钓鱼。”
“那你小心一点,可不要跟之前一样酒后钓鱼被鸩(zhen)棘鱼刺伤了。”
……
如果有一天,旅行者开始钓鱼,有幸钓到鸩棘鱼时,就可以查看这种鱼的背景故事:
长满刺状鳍的迅猛鱼类,迅捷灵敏,全速游动时矛般尖吻甚至能劈开水流。因此又得名“劈水刺”、“箭难追”等。
鸩棘鱼最为人熟知的是其带毒的棘刺,这种神经毒素对小型猎物足够致命,但对大型生物则显得力不从心,多数情况下只有致惑、致幻等不良症状。
“满上!岩王老弟!给哥哥满上!”——某位不慎被刺伤的璃月渔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