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宁眼神笼着一层水雾，娇软水润地看着他，张了张口：“你……”

苏墨低沉道：“我怎么。”

随即在他的攻势下她的尾音儿就变了调调。

她渐渐回味过来，今晚她跟姑嫂俩偷偷去逛花楼的事，还没有轻易揭过去……

敖宁无法动手，便只有用腿紧紧缠着他。

苏墨快被她缠得发疯。

她微仰着头，满头青丝如瀑般流泻在妆台台面上，又如波浪一般一晃一荡。

她快受不住了，后来脑中便似绽开了繁花，有种既充满了色彩又一片空白的交错感，使得她呜咽出声，软声道：“二哥求你，放了我……”

苏墨怎禁得住她求，松了她双手束缚，她当即双手紧紧抱住他，有所依靠，趴在他肩头，难耐地咬他肩膀。

……

后来云消雨歇，妆台上的胭脂盒全乱了，有几盒还掉在了地上。

敖宁精疲力竭，是苏墨抱着她去沐浴的。

她自己怕是没法泡，苏墨便与她一起进了浴桶。

敖宁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他帮她轻轻擦洗身子，到紧要处时，敖宁及时醒了醒，连忙收紧腿，可怎知这一动作却是缠紧了他的腰。

他动作顿了顿，敖宁意识过来，连忙又放松，喃喃道：“我自己可以来。”

苏墨道：“别乱动，靠着我便是。”

她抗争不过，后来只能由着他替自己洗。

敖宁不知不觉就倦得睡过去了，苏墨发现时她正靠在他肩膀上睡得香熟，热水氤氲的水汽蒸起来，她脸颊边的醉红久久不散。

她什么时候出浴更衣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醒来，只觉浑身酸懒，她睁眼就发现自己窝在苏墨怀里。

苏墨早醒了，低头亲了亲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