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寐在门口向他道谢。
楼千吟看着她,片刻才道:“此前在城里的时候我说,如若我们都能活着出来,便将前尘往事做个了结,此后都不再强求你。还记得吗?”
姜寐点了点头。
楼千吟道:“那就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再好好聊聊吧,叫上周叙一起。”
姜寐愣道:“我们之间的事,为何要扯上他?”
楼千吟道:“是我们之间的事,但他至少是其中一个起因。”
这时敖宁和楼千古也后脚跟着回来了,楼千古满腹疑问想要问,敖宁拽了拽她示意她不要问,只道:“我看也好,解铃还须系铃人,等把过往一切说开了,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敖宁和楼千古就来扶着懵懵懂懂的姜寐进营帐了。
姜寐随后上床休息,楼千古给她检查了一下脚底,道:“还好没蹭破,只是有点红。”随后拿药来抹上。
之前姜寐嗓子不好,不宜说过多的话,眼下才将她在云城的所见所闻详细地跟敖宁和楼千古说来,包括他们怎么发现运送的酒有问题,再怎么去探查酒窖,以及后来传递消息、城中大火等等详情。
大概情形,早前苏墨就已经去询问周叙和那些随从们了。
敖宁道:“我二哥说,你们派出城传消息的人,后来士兵在路上巡查时发现了他的尸体。”
姜寐愣道:“那就是说,我们可能早就被发现了?”
敖宁点了点头,道:“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对方没有轻举妄动。否则你和周叙都很危险了。”
姜寐先前养伤的时候就听敖宁说起了,眼下云城被毁于一旦,城守逃了,满城的百姓也暂是由苏墨这边安顿的。
苏墨已遣了人马带着沧海国皇室的王爷前往附近城池调取百姓用度。
沧海国皇室不可能不管,否则将会失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