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吗?”李九真很无辜地问铃凤。
如果是别人,铃凤两人能抽出十五分钟见见聊聊,就算不错了。
私人空间与时间,可都不想被打扰到。
不过李九真的话,他们两人都毫不犹豫摇头,坚决地说道:“不会不会,很合适,非常合适,再合适不过了!”
“那就走吧。”
铃凤他们住在最顶楼,有钱,任性,住的房间也很宽大。
李九真才没兴趣去程毅的房间玩儿。
都不需要铃凤说,他就大咧咧地钻进她的房间。
铃凤没有半点不满的意思,索性将白无常和神祭也请进去。
她有些摸不清神祭这等妖娆的美男子和李九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感觉好像跟班随从?
她也不好细问,在程毅过来后,就叫来服务员,端了饮料、零食还有纸牌。
大家聊天打牌,也还是挺有趣的。
直到一通电话打到李九真的手机上。
铃凤急忙将音乐播放器关掉。
就听李九真在接了电话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敛回去。
“怎么了?不会是清歌出什么事儿了吧?”宁子墨急忙问道,神色紧张。
李九真脸色阴晴不定,对宁子墨摇摇头,旋即又看向神祭:“清歌的下落,你们不用打听了,我已经知道她在哪儿了。你能叫来一群听话的杀手吗?身手要很厉害的。”
“可以是可以,但需要钱。”神祭说道,“我的钱存得并不多……”
“很简单,打电话叫疯博士还有龙曰山,寄钱过来,再问问龙曰山,能不能在三天内来我这边,能带的人越多越好。”李九真一脸狞笑,“敢抓我妹妹,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血洗,什么叫灭门!”
铃凤和程毅看到他这样子,听到他的话语,吓得牌都拿不稳。
这一刻的李九真,全然失去了刚才的人畜无害幽默温和,而是变得好生可怕,好似择人而噬的怪兽。
宁子墨倒是不害怕,有的只是悲伤和紧张。
“她到底被谁抓了?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被谁抓了,又或者被抓到没有。”李九真冲她勉强一笑,“所以你不用担心啦!刚刚是白过希打给我,说有人看到清歌出现在西域一带。嗯,那里有些神庙,曾经跟我结过仇,后来不了了之了。”
既然有了李清歌的消息,李九真自然在这儿坐不住,带着宁子墨告辞而去。
留下铃凤与程毅面面相觑。
李九真原本还是打算在这边酒店玩到深夜,房间都悄悄开好了。
虽然心情很糟糕,但他还是没有忘记去前台退房拿押金。
宁子墨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脸都差点绿了。
“如果不是刚好白过希打电话告知清歌的下落,我今晚会不会被……内什么啊!”宁子墨心如鹿撞,不知道是什么个情绪。
回家后,她妈妈舒晨的话又一次叫她无语。
只听得舒晨一脸愕然:“你们今晚上……居然还回来了?”
听听,这什么意思啊!
有这么当妈的吗?
拜托,不是只有男方的父母才迫切地希望儿子能在最快的时间彻底拿下女方吗?
而女方一旦婚前就被拿下,当父母的就会觉得好丢人——
然后再用这年代已经不足为奇来安慰自己。
有时候确实是巧合决定命运的走向。
这几天都没查到什么,就在白过希告知了李清歌下落后的几个小时内,神祭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嗯,我这边也查到了。谋害宁烟先生的幕后主使人,是一个名叫罗二三的人。他把自己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我们不懈努力地查到了。”
“罗二三?他爸妈给他取的名字也太随意了吧?”李九真诧异,“子墨,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没有啊,完全没印象。”
“阿姨呢?”
舒晨努力回忆了许久,都还是想不起来,摇头道:“我想不到这个人为什么要害我们家。”
李九真看向神祭。
神祭说道:“这个罗二三,是一个贼。”
“贼?”李九真脱口而出,“难道是采花大盗?盯上子墨了?啊,幸好我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神祭嘴角抽搐,摇头道:“并不是采花,而是真正的盗贼。李九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盗门?”
“你说的……是道理的道还是盗贼的盗?”
“当然是盗贼的盗。”
“好吧,我接触过一次,原来是他们的人……”
李九真神色颇为复杂,看向宁子墨的目光带着浓烈的亏欠。
当初是他多管闲事,在火车上抓小偷再以雷霆手段处置,之后有人来找场子,也被他辣手教训。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对方才暗暗报复。
如果不是李九真,他们不会对付宁子墨,宁烟也不会出事。
可是……面对盗贼偷盗,不出声阻止并加以教训,那练武的意义在哪里?
仅仅只是强身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