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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恒宇大帝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张林眼神怪异，似乎没想到一代人族大帝，居然真的是人欲道祖师。

姜风流向着紫山深处看去，人欲道难成，但他并不是没有方向。

一旁的姜太虚嘴角抽搐，他感觉自从帝子出现，他的心态就稳不住了，帝子和大帝的形象，在他心中全都支离破碎。

张林叹气，缓缓道：“我可以将自己炼制为源天神兵，以我一身源术修为，祭练己身，至少能为你炼制出一件圣兵，虽然只是圣兵，但沟通天地，凭借着源术加持，在特定环境下能做到的会无比恐怖。”

“但你要保证，帮我救活杨怡，让她活下去。”

张林始终愧对挚爱，希望姜风流能够帮他救活杨怡，否则不愿化作源天圣兵。

“这自然可以。”姜风流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张林的要求。

“嗯。”张林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紫山深处，如今不死天后和八部神将尚未离去，他并没有得到不死天皇留下的阵旗，也没能控制那些死神。

他抬手，地脉翻滚，九条黄金天龙接连从地底窜出，首尾相衔，组成九九化龙归一大阵，这一次的大阵，将张林包裹，地脉之力压制住了他身体上的诅咒。

张林浑身都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彩，一身红毛尽腿，消失了个干净，露出真容，英姿伟岸。

“你为我人族帝子，更是我人族王体，如今青帝大道即将消散，你修炼恒宇大帝一世人欲道功法，那我便化作源天神兵，作为你的助力，只希望你不要辜负自己所背负的责任。”

张林语气平静，九九化龙归一大阵将他炼化，他的身姿不负存在，只留下了一道影子，与九九化龙归一大阵融合，最终化作了一枚金色对神符，落入了姜风流手中。

“他本就是将死之人，更何况，这般浑浑噩噩也不是他想要的，源天师……想要死的安稳都困难。”姜风流语气平静，收起了源天神兵，也收起了封着杨怡的神源。

姜太虚说道：“你不像是我姜家帝子能做出的事，也不像是我人族王体。”

姜太虚并不觉得姜风流做错了，只是觉得姜风流和他姜家的其他帝子，还有人族历代人王体不同。

“可谁能想到，我父真的是人欲道祖师，更好看，源天师挖人祖坟，难道就光明磊落了？而且他死后有着诅咒，我何尝不是帮他解脱，满足了他的心愿。”姜风流轻笑，并不愿解释太多。

他有自己的想法，这一世证道的只能是他，若是和那些兄弟姐妹一样，他一百多年后，不出意外只能是一个大圣，最多不过初入准帝之境。

“小祖……好自为之。”姜太虚叹道，将凰血赤金折扇还给姜风流，转身离去，原路返回想要离开紫山。

姜风流看向张林消失的地方，那里出现了一卷银书，闪烁着冷幽幽的光泽。

他手一招，那卷银书飞到他的手中，此书是金属刻成，能有百页，入手后分外沉重，上面刻有三个古字–源天书。

银钩铁画，笔力雄浑，字体沉凝，如三条苍龙匐卧。

姜风流叹息，收起源天书和张林后人的尸骨之后，继续深入紫山，最后姜风流来到接近大殿中央位置后，一本巨大的石书便出现在了他们两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