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必要痛下狠手吧?
她曾经隐隐约约听侯府的老妇人提起过,一些男子有这种在榻上把女子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特殊癖好。
李韬难道也有这种癖好?
这怎么行!
貂蝉那么一个弱不禁风的美人儿,怎么禁得起他这般摧残?
只是她也不好现在就闯进去问个究竟,遂先找来银针,然后推开门走到榻前,跟个木桩一样站着不动。
李韬看了眼平躺在榻上,疼得攥拳头的貂蝉,伸手道:“银针呢?”
孙尚香晃了晃手中的银针夹带,鼓起勇气道:“我想了一下,虽然这种男女之事我不……不便开口,但是这银针不能给你,我不能助纣为虐!”
“你怎么就助纣为虐了?”
“就她这样子,哪里扛得住你这般折腾?”
“嗯?”
见她脸红得跟不知道涂了多少胭脂水粉一样,李韬忽然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挑了挑眉道:“要不你来?你不是重情重义吗?”
“我……”
孙尚香银牙紧咬道:“我代替她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只能折磨我,不准碰我。”
貂蝉哭笑不得:“你误会了,大将军是在帮我看病呢。”
“他看病?”
孙尚香摇头道:“我宁愿相信母猪上树!貂蝉,你别怕,凡事有我在!”
嘿,她还上劲了。
明显欠收拾!
李韬一把夺了她手中的夹带,往榻上一指道:“脱掉靴子,里面躺着去。”
“你这是答应了?”
孙尚香硬着头皮道:“你可是堂堂一国之君,不准言而无信。”
“放心,本大将军又不是地痞无赖。麻溜点,本大将军赶时间。”
“……”
三下两除二脱去靴子后,孙尚香火速躺到榻上道:“你现在可以让她走了吧?”
李韬没理她,而是当着她的面亲手把貂蝉的齐腰襦裙给解开,露出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孙尚香看到这画面,立即不干了。
她怒声道:“你你你……你言而无信,而且还耍我!”
“老老实实躺着,还没轮到你,急啥?”
李韬瞪了她一眼,非常娴熟地弹出一根银针,扎入气海穴,轻轻捻动了一会儿后,又弹出一根银针,扎入她的关元穴。
“啊!”
一直有些紧张的貂蝉不知怎的,突然双手抓住被褥,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
孙尚香顿时脾气又上来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貂蝉满脸通红,羞于启齿:“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其实不疼。”
“你说谎!”
孙尚香很较真:“你刚才明明都疼得喊出来了,我又不是聋子。”
“可我真的不疼,而且感觉好多了。”
“那你为什么喊?”
“……”
这要怎么解释?
貂蝉是既不敢看孙尚香,也不好意思看李韬。
如此一来,在孙尚香眼里就变成受气疙瘩了。
她跟只母老虎一样盯着李韬道:“她是你的妃子,不是你的玩物。虽然侯府的老妇人经常和我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以折磨她们为乐。”
“现在我就躺在这,如果你想折磨人,想要发泄,尽管冲我来,我要是喊了,我就不姓孙!”
李韬憋得肝疼:“那改姓李?”
“可以!”
“你先闭上眼。”
“闭就闭,谁怕谁!”
孙尚香攥着拳头把眼闭上。
过了一小会,李韬沉声道:“你可以把眼睁开了!”
“怎么不疼?”
孙尚香有些狐疑地看向他。
下一息,震耳欲聋的大叫声响彻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