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计谋,他不如此子啊!
这当真是环环相扣,未雨绸缪,让人不得不惊叹!
而且如今天尊预言令人信服,也是一张既容易打,也很有效果的牌。
关键还不耽误他赚钱。
扪心自问,这种看似荒诞,处处却隐藏着精打细算的手段,他想不出来。
他太一本正经了。
植根在脑海中的观念和习惯严重束缚了他。
这也就决定了,他一直跟不上李韬的步伐。
因为两人走的本就是不同的路线。
他哪怕舍弃自己的,尝试追赶,也难以望其项背。
李渊激动地一把抓住李韬的手,呼吸都变得急促了:“那九件瓷瓶放在一起,会预言什么?你把他们卖出后,是不是一直派东西厂追踪,在必要的时候让预言问世?”
追踪这件事很麻烦。
除了东西厂,还需要无孔不入的鼠盟相助。
现在让预言问世正逢其时。
李韬拍了拍他的手道:“这种东西要收放自如,才能发挥其最大价值。对吧,齐王?”
自我降低存在感的李元吉皱了皱眉头,没听懂:“收放自如?”
李韬叹了一声道:“看来齐王府的婶婶们心里都很委屈,咱们的齐王一根筋,太刚了!”
“你!你!你!”
李元吉怔了一下,随后暴跳如雷,都想和李韬血拼了。
他都这样了,还没被放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当李渊投来锐利的目光后,他自动泄气,耷拉着肩膀,甩袖就走。
搞笑的是,走了一会儿,他实在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又低着头返回了。
李韬看了他一眼,叹息道:“本来朕不想说的,但看在齐王如此忍辱负重的份上,那朕便说了。”
李元吉立马抬头。
李渊、李建成和李世民也迅速看向他。
他们太想知道是什么预言让赵祯退兵,并不准南方的几大帝国过境了。
李韬酝酿了一下道:“九大瓷瓶中藏着两个预言,一个是为赵祯准备的,一个是为刘彻准备的。”
“!!!”
父子四人再次一惊。
他连仅阻止赵祯,可能无法让嬴政、刘彻和杨坚罢手都想到了?
这份智谋,举世罕见!
不过,等了一会儿后,只见李韬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们,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不由地,他们心里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乱爬一样,别提有多难受了。
“韬儿,你倒是说啊!”
“那两个预言是什么?”
“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你又耍我们?堂堂一国之君,怎可如此……”
李韬体验着断章的快乐,嘴角高翘道:“一人一千贯,不然朕不说!”
“一千贯?你咋不去敌国抢!”
父子四人是有傲骨的,扭头就走。
反正很快就会知道了,他不说也罢。
他还想从他们身上榨钱,门都没有!
四人走出承恩殿。
李建成、李世民和李元吉相互看了一眼,忽然一起出手拉住了李渊,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父皇!”
李渊吓了一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冷声道:“你们休要打朕的主意,朕也没钱!”
三人出奇一致:“我们借,必还!”
想到自己可是在李韬面前做过承诺的,多样东西束缚他们未尝不是好事,李渊沉声道:“你们每人欠朕一千贯,得立字据!”
亲兄弟明算账。
亲父子也可以如此。
他知道他们三被李韬给榨得差不多了。
殊不知他这个太上皇也快没余粮了。
但他也被吊足了胃口,想现在就知道。
“可以!”
三人二话不说,火速立下字据。
李渊让人到太极宫取来价值四千贯的金银珠宝,然后再次走进承恩殿,幽怨得像个老太婆:“你小子谁的钱都榨,而且是逮着机会就榨……”
“皇爷爷,别把朕说得那么薄情寡义嘛,这分明是一个愿榨,四个愿被榨!”
李韬示意曹正淳把金银珠宝收下道:“那九件瓷瓶中包含的第一个预言是‘宋帝不豫,连失三子’;第二个预言是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