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公脸色大变道:“你这么做是让大唐和大清彻底决裂!”
李韬面无表情道:“你在威胁朕?”
周培公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肆虐的杀气,心下一寒,低下头道:“不敢。”
好汉不吃眼前亏。
想要报复,他必须要活着回到大清。
“不敢就好!不然本厂公会把你阉了,充入东厂!”
曹正淳亲自带人走到他面前,拿起剪子剪去他的长鞭,将手一摆。
东厂番子当即乱棍相向,将以周培公为首的大清使臣给打出了长安。
所有人都看到,周培公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都被他咬得鲜血直流。
他可是康熙的宠臣。
今日受此大辱,不出意外的话,康熙年后必然大举伐唐。
有好戏看了。
“好了,朕也累了,这场大戏就此结束,你们可以哪儿来的回到哪儿去了。”
李韬直接下了逐客令,随后起身离开。
等他走远了,范增才缓缓地睁开眼道:“他已视九国为玩物,天下会变得更乱,福兮?祸兮?”
宇文成都没听他神神叨叨地说这些,小声问宇文化及:“父亲,他为何没向我们发难?”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为何没有强留他们的意思。
他好歹也是大隋第一猛将。
走到哪,都会被竭力拉拢。
这大唐的小皇帝似乎都没正眼瞧过他。
宇文化及冷声道:“一个天天挨锤的人,他不缺!”
“父亲!”
宇文成都没想到自己的那点虚荣心又被发现了,还被扎了心。
他不得不再次怀疑他是他亲生的吗?
除了大宋和大魏的使臣,其他帝国的使臣无不两腿发软地离开长安,就像是逃离魔窟。
至于大唐的虚实,他们已经懒得探了。
有这样一个皇帝,虚也好,实也罢,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们嗅到他继续搅乱中原,一统天下的野心了。
而且利用一切机会出牌。
他们必须得尽快回去如实禀告。
当然,在这之前得先破了李韬的离间。
李韬回到皇宫,指了指冒火的喉咙对蔡文姬道:“今天朕好像把今后十年的话都给说完了。你必须要兑现承诺,接受第二个啵的惩罚!”
蔡文姬脸上还挂着震撼呢,眉头微皱道:“这惩罚难不成还能解渴?”
“当然!”
李韬目不斜视道:“那可堪比琼浆玉露,美味佳酿,不可多得!”
蔡文姬更疑惑了:“臣妾没有这样的东西啊,还请陛下明示。”
“你有!”
“嗯?”
蔡文姬也没多想,莞尔一笑道:“如果臣妾真有,陛下想怎么惩罚臣妾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
到时候别嗷嗷叫。
李韬看了眼她那依然被严重束缚的身前,会心一笑,召来曹正淳道:“曹植他们还没走吧?宣吧!”
蔡文姬趁机道:“陛下,臣妾想去和父亲聊聊。”
“不行!待朕打发了使臣,你得第一时间给朕啵,去偏殿候着吧,朕不会让你久等的,朕这干涸的喉咙也不允许。”
“臣妾遵旨!”
有些狐疑地走到偏殿后,蔡文姬托着香腮,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
曹植带着贾诩来到承恩殿,直言不讳道:“子建奉父王之命,前来向陛下求助!”
李韬笑道:“你们和清、明、楚抢南洲的事?”
曹植点头:“陛下圣明,还请陛下念在您和父王多次结盟的份上,施以援手!”
“朕是个生意人。”
李韬抿了一口茶道:“说吧,你们愿意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