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听得眼皮直跳,自惭形秽!
和珅也是矫情了:“陛下,要不先搁置吧?这么一直借下去,我们恐怕都还不起利息了!”
高颎附和:“对,这利息让我等不堪重负!”
百官见状,异口同声道:“不堪重负啊,陛下!”
呵,这是联手套路朕?
不就是赚你们点利息吗?
朕把整个大唐都交给你们打理了,你们怎么这么怂!
李韬干咳一声道:“众爱卿言之有理,不过近来又有那么多能臣加入,朕对你们的期待无疑更高了,这利息自然也水涨船高。”
“之前是借四百万贯,你们给一百万贯的利息,现在是一百五十万贯,给五十万贯吧,这样一来,总利息是一百五十万贯。朕相信诸位能够让我大唐国库充盈,这条小钱不会难为到诸位的!”
“……”
本来想杀一杀价的,结果反而涨了。
百官差点捶胸顿足。
不过他们也都很有默契,没再纠缠此事。
陛下说的不无道理啊!
那么多名臣加入了。
如果还让国库空虚,还不停地向皇帝借钱,他们脸上也无光!
李韬看向阎立本道:“阎爱卿,修建官道之事,朕就交给你负责了,稍后朕会单独召见你,提一些具体的要求。朕相信这条官道一旦修成,那么天下官道都将相形见绌!”
阎立本颇为期待:“臣遵旨!”
李韬又看向李孝恭和薛仁贵:“除了修建官道之事,禁军三日后便开始‘拉练’吧。”
两人立即领命。
“范爱卿,你留下,退朝!”
李韬站起身,挥了下衣袖,率先离开。
范仲淹迅速跟上。
等到了承恩殿,李韬喝了一口茶道:“你已经猜到朕为何单独召见你了吧?”
范仲淹连忙道:“臣明日就启程前往凉州。”
“还有呢?”
“陛下这是让臣经略西北,准备对吐谷浑、高昌、回纥等国动手?”
“和心有大谋者说话,就是省心!”
李韬笑了笑道:“自从西突厥从中作梗,我大唐和西域诸国的商业往来已经中断。朕年前便在西突厥有所布局,派你前往凉州,暗中筹备粮草并整合西北兵马,不仅是要图谋你说的那几国,还要剑指西突厥,彻底打通商路!”
这可是年后的头等大事啊!
范仲淹再次被他的信任给惊到了,慌忙道:“陛下放心,在禁军赶到西北之前,臣一定做好准备!”
“你连这也看出来了?”
李韬难掩欣赏道:“你果真不仅有文采,而且还有武略,很好!”
“陛下过奖了。”
范仲淹小声道:“薛延陀汗国那边?”
李韬冷声道:“夷男虽然暂时臣服于朕,但也只是为了韬光养晦罢了,若想让他们永远臣服,利誘和牵制必不可少。”
“到时朕会让他出兵相助的,不过从漠南到吐谷浑的大片疆土,他别想染指。高昌和回纥一直与我大唐交好,你们可以恩威并施,吐谷浑之战必是场恶战,还需提防吐蕃驰援!”
“臣明白!”
两人又聊了很久,范仲淹方才离开。
翌日。
李韬抱着貂蝉那婀娜的身段熟睡呢,门外传来了来回徘徊的脚步声。
他意犹未尽地亲了一口貂蝉,大声道:“何事?”
曹正淳连忙道:“陛下,应国公病重,医道圣院的名医也束手无策,其女跪在宫门口求陛下相救,从昨夜跪到现在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是晌午。”
“怎么又睡到这个时候了?罪过,罪过!”
李韬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应国公好像是武士彟(yuē)。
跪在宫门口的女子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