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急得捶胸顿足:“快找啊!她、她先天脑瘫,出去遇到危险了怎么办啊!”
男子急忙扶住老妇人:“是,我现在就去找,我想我应该知道她去哪儿了。”
......
叶辰奔波数日,将所有私生子以及能找到的旁支都找了个遍。
然而就像青靡所说那般,血脉传承非常斑驳,提取出来的血脉之力微乎其微。
要想让江宁身上伤势痊愈,必须剥夺所有江家人的血脉。
其他人都好说,但是江德疑心病重,晚上睡觉恨不得院子周围占满了侍卫。
要想剥夺他的血脉,难上加难。
只不过有句话怎么说的,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
江夫人自知翻身无妄,散尽万贯家财收买看守她的侍卫,直接给江德下了毒。
尽管江德每天吃食都让人试过,但是他怎么也抵不住身边人要他的命。
带有剧毒的药粉洒在他每天睡觉的枕头上,甚至连香炉中都加了药粉。
久而久之,江德的身边便每况愈下。
他也暗访无数名医,但是此毒杂糅多种,要想解毒,唯有拿到配毒的药方。
可别人既然是要他命,自然不会轻易给他药方。
江德这段时间脾气格外暴躁,江宁身上时不时就会带上。
然而他心中却越发痛苦。
因为这个人的死期就快到了。
毒性持续加重,江德怕有个万一自己真的撑不住,连忙召集了各个旁支,正式宣布继承人的身份。
江远还未解禁,但却有人刻意将消息散发到他的院子里,这可把他急得不行。
半月后,江德被毒性拖垮了身体,各个旁支到来更是不安好心。
族长的位置谁都想争一争,所以当江德提出让江宁继承族长之位时,很多人立即提出了反对。
“江宁还小,我听说刚离家出走回来?这样草率鲁莽的性子,怎么担得起大任?”
“也是,没有一个强大的母家支撑,以后江家的前途堪忧啊,族长不是已经深刻体会过了吗?”
有人拿江夫人那事刺激江德,逼得苟延残喘的江德又是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我是族长,所有事情都必须听我安排。”
江德勉强站起来道:“从今天起,江宁便是下一任......”
“我反对!”
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身为受益者的江宁此刻却站了出来。
他目光讽刺地看向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个族长之位,我不稀罕。”
“你!你再说一遍!”
江德两眼发黑,身体猛地坐了下去。
“你这个......你这个不孝子!给我住口!”
江宁偏偏不,他就是要刺激江德:“你当年为了所谓的爱情抛弃我母亲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丈夫的身份?”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江德步步紧逼,身上真正的修为彻底爆发。
“我被江远母子欺压羞辱的时候,你有想过自己父亲的身份吗!”
“同样是你的儿子,凭什么待遇天差地别?你以为这个族长的位置很尊贵吗?”
“你.....是你给我下毒!”
江德恍然明白过来什么,江宁见他大受打击的模样,不介意给他致命一击。
“我再怎么混账,也不会杀害自己的亲生父亲,你这毒啊,是你最爱的女人给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