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个婊子还哄他说一块表而已,说不定是忘在家里了,把他往床上带。
可现在,居然真是这个贱人偷的。
这是得寸进尺,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挑战他的权威!
冯成柏在贺佑黎下面讨了那么多年生活,翻身做大王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
最讨厌女人挑战他的权威,阳奉阴违。
可冯成柏分的清轻重缓急,不屈不挠的抱上贺佑黎的小腿,用白的晃眼的上身蹭贺佑黎的腿。
一个劲叫冤:“小黎,你看到了吧,那个女人还偷你送给我的表,我真是冤枉的!”
以往冯成柏最惯用这招哄贺佑黎开心,一哄一个好,好用的很。
贺岁愉看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还以为自己是小鲜肉呢,姑姑随便去会所找一个不比这个白切鸡有料,真有点除臭剂那味了。】
贺佑黎听了贺岁愉的话也觉得恶心,一高跟鞋踹开冯成柏。
“贼喊捉贼的事你干的还少,连我的包包都敢偷出去送人,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
冯成柏就像个打不死的小强,异常顽强,顶着身上的高跟鞋红印子,还往贺佑黎身边凑,一个劲喊冤。
“小黎,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无辜的,是那个女人给我下了东西,我才控制不住自己,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小三也不是好惹的,偷表的事情败露,趁着冯成柏求情的时候,栓紧浴袍上的系带,一个蓄力光脚冲出总统套房。
饶是机敏的贺岁愉发现,那女人已经冲出了房间。
贺岁愉丢了手里的表往外冲:“姑姑,别担心,我去追人。”
既然来抓奸了,那不得出一份力。
这事她爱干。
总要证明一下大学四年体测没白测。
走之前,贺岁愉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贺岁愉追出房间,发现女人已经跑的快没影了。
跑了会儿,她扶着墙喘了会儿气,心里纳闷。
一个出月子没多久的女人体力怎能比她这个大学生还好。
难道她真成脆脆鲨了?
贺岁愉继续追,一下就看到了小三的身影,嘴里喊着:“你别跑,你有本事当小三没本事承认是吧,我姑姑早晚端了你全家。”
小三绕了路。
贺岁愉跟着跑,跑到拐弯处一个交叉走廊时,左面走过来一个人,她跑的快,刹不住车,眼看要和西装男撞上。
可那男人灵敏的很,一个侧身,刹住车的贺岁愉面门朝地,四肢和柔软地毯进行了亲密接触。
她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
不知道是和男人还是和自己说话,小声愤愤道:“让我撞一下怎么了,撞到了人也比面门朝地好啊,太丢脸了,小三也跑了!”
刚抬头就看到了旁边的黑色皮鞋,再往上是一双被裁剪精致的西装裤包裹的逆天大长腿。
趴在地上的贺岁愉想:腿还怪长。
再往上看,对上弯腰看戏男人那张面部线条流畅的冰块脸时,贺岁愉觉得世界崩裂了。
撑着手想站起来的胳膊瞬间失力。
像死尸一样重新趴回地上。
【真是冤家路窄,挖个坑把我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