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玩笑开的不太好笑。
似乎忘了江言遥是江言程的迷妹。
江言遥罕见的冷了脸,说话带枪夹棒,“那到时候我还不是还有叫你一声姐姐,你还得朝你前男友叫哥哥,玩的挺花啊。”
贺岁愉尬了一下。
其实江言遥不知道,她早就用哥哥妹妹这些称呼挑战过江言程的底线。
贺岁愉摸了摸鼻子。
江言遥冷笑一声,“到时候他发疯,我一定在旁边做帮手,顺便搬个凳子嗑瓜子。”
“他发过疯了。”贺岁愉咕哝了句,带过这个话题,“反正我和他没见过了。”
意外遇到这两次,她都遮着脸,也不算见面。
“以后也不会有任何关系,你会如愿。”
她不要烂黄瓜。
江言遥很不理解的反问:“我如什么愿?”
贺岁愉捻了块巧克力嚼着,漫不经心道:“让蒋沅意给你当嫂子啊。”
江言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她一年前的原话,可现在听到,只觉得心里刺挠。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亲眼见过她哥当时雪地里的凄惨模样。
江言遥觉得挺打脸的。
贺岁愉现在还变了身份,如果能破镜重圆,她挺赞同的。
毕竟她哥当年是真的喜欢贺岁愉,她也想要她哥如愿以偿。
当年的江岁愉素着张脸,天天白t牛仔裤,穿的衣服灰突突的,她哥都能喜欢成那样。
再看现在的贺岁愉,脸色白里透红,小妆一画,头发一卷,小裙子一穿,脖子里戴着珍珠项链,手腕上是玉镯,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妥妥的淡颜系千金小姐。
不得把他哥迷的当成狗玩。
可世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经历过一年前的事,她哥估计被伤透了心,变的刀枪不入,打死不回头了。
贺岁愉瞅着江言遥跑神,再没碰过刚才尝的巧克力。
这巧克力还没有贺家甜品师做的好吃。
想起一年前跟江言遥见面,她看见大小姐点的甜品,即便不喜欢,却因为怕浪费也要吃下。
她耸耸肩,还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又尝了块千层蛋糕,贺岁愉觉得太甜,吃了一口就不吃了,叫醒还在跑神的江言遥,开始今天的快乐八卦茶话会。
“诶,你哥现在是不是毕业了,谈恋爱了吗?他现在还住在江宅吗?”
“他对你好吗,管的严吗?”
江言遥没弄清谈论对象就发起冷嘲攻击:“什么哥,我哥不是在澳洲,你对他的了解应该比我清楚。”
贺岁愉无奈:“我说的是你续泽哥。”
江言遥无趣撇嘴,“哦,他啊,我从来不喊他哥,他算我哪门子的哥,他就是我爸用来提款和监视我的走狗。”
她怪异的觑贺岁愉一眼:“你问他做什么,他谈恋爱关我毛线事,现在还跟我们住在一起,关系就那样。”
大小姐抿了口热可可,想到什么,瞪大水盈盈的眸子,“你不会是暗恋他吧!”
她抬高音调,指着她说:“贺岁愉我告诉你,你是不是要把江家的男人都嚯嚯了!蒋续泽那闷骚的狗玩意,谁喜欢他谁眼瞎!”
贺岁愉脑瓜子嗡嗡的,她不过问了两句,这大小姐就顶了这么多句。
不过一听就知道大小姐还不知道蒋续泽对她的感情。
“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不过有一说一,还是磕到了糖渣。
大小姐都说他闷骚,是狗玩意。
想必两人了解甚深。
谈恋爱的女生,不都叫自己男朋友狗蛋,狗宝,狗玩意?
还没磕完,江言遥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人,没脾气的把手机往桌上一撂。
“这不,一说狗玩意,狗玩意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