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灼抬了抬眼皮,嗤笑着说道:“二殿下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临乐一听就炸毛了,急冲冲地说道:“我才不是关心你,我是担心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没了,再怎么说你怀的也是我们西临皇室的血脉,你的命不值钱他的命可值钱着呢。”
华灼轻哼了一声,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嘴硬心软,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我没怀孕,之前只是因为不想吃那些奇奇怪怪的吃食随口找出的理由罢了,怀了孕还到处乱走,我有病啊?”华灼说道。
华灼这话让梨柔和临乐都怔住了,只是这两人的眼神却有些不同,临乐的眸子中震惊之余闪过了一丝失望,而梨柔眼底的喜悦则是掩藏不住的。
只要没有孩子她就还有机会。
“好了,灼儿身上的伤还没好,这里离皇城还有两日的车程呢,还是抓紧歇息一下。”临意说道。
梨柔笑着点头:“此次来洛香镇的遭遇着实凶险,好在两位殿下没有性命之忧,等回去后可得多歇两日压压惊,你说是吗二殿下?”
“啊?嗯……”临乐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了一些,将脸微微别到了另一边,躲过了梨柔的视线。
梨柔见他有些不对劲,疑惑地问道:“二殿下怎么了?莫不是哪里受了伤不舒服?”
“没,没什么,可能是这两日太累了,我歇会儿就好。”临乐僵硬地说着,默默地将目光移到了窗外的风景上,眼底的神色有些复杂。
那天他被洛香镇的人打伤昏迷,但其实他是有些意识的,隐隐约约也能看清周围的景象,那天他明明看见梨柔往华灼的饭菜里下了点东西,可他不清楚下的是什么。
而且……梨柔为什么要在华灼的饭菜里动手脚呢?难道——
不,不会,梨柔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华灼吃了饭菜也没出现什么反应,应该是他多想了。
临乐猛地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时的事。
经过了两日的行程后,四人总算回到了西临的皇城中,看着眼前繁华熟悉的景象,他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梨柔直接回了梨园,其余三人则进宫回到各自的地方去了,华灼刚一踏进院子就瞧见流玉迎面走过来。
“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还受了伤?”流玉一眼就看见了华灼身上的血迹,顿时就惊住了。
“出了点事,你去请太医来为灼儿治伤,我得去见一见父皇禀告此次洛香镇的事。”
流玉立即点头,随后就将华灼给扶到了寝殿里。
“姑娘伤得也太重了,您且先忍忍,奴婢这就去请太医。”流玉说道。
华灼见状拉住了她,说道:“这种事派别人去就行了,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流玉闻言愣了一下,点头应道:“姑娘有何事?”
华灼眸子微闪,轻轻说道:“流月跟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