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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后,白慕染已经按照华灼的意思找好了马车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事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三人病了,病得很严重,几乎到了无药可医的地步,就连白慕染这个神医都无能为力。
傅家得知这事后立马请来了镇子里所有的大夫来医治,然而都没有丝毫的作用,红山药将他们三人安置在了一起,整日守在他们的屋子里,瞧着床塌上昏迷不醒的几人他心中焦急万分。
“父亲!还没有能医治他们的办法吗?他们病成这个样子若再不医治只怕会有危险的啊!”红山药着急地说道。
一旁的傅酉无奈地摇头:“没有法子了,整个镇子的大夫都被请来看过了,依旧看不出他们到底得了什么病症,就连白神医都病倒了,只怕是无药可医的。”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啊,为什么好端端地会病了?父亲,咱们傅家是做草药生意的,里面一定有什么草药是能救他们的吧!求父亲快想想法子把!”
“耀儿你先别急,为父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你即便再着急也是无用的,你已经在他们身边守了许久了,还是先回去歇息一下吧,我会继续想法子的。”傅酉道。
傅耀闻言不放心地看了眼榻上的人,在迟疑了许久后才终于起身离开。
待人走后,傅酉看向榻上的人,眼神中满是冷光,他伸手探着华灼的脉搏,脉搏混乱虚弱,浑身冰凉得吓人,只怕是没有治好的余地了。
这时傅酉突然扬起嘴角笑了一声,这才转身走了。
当天夜里,房间的门不知为何被人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到了床边,他半眯着眸子仔细观察者榻上的三人,片刻过后取出了一把匕首缓缓伸向他们。
尖锐的匕首首先刺入了华灼的脖颈,伤口并不深不到致命的程度,暗红色的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出,傅酉见状赶紧用准备好的容器将血给收集起来。
傅酉看着那刺眼的鲜血,眸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一抹诡异而阴森的笑意,就在他准备继续动手时,一阵风从屋外袭来,随后两个清瘦的身子出现在了门外。
“父亲,你在做什么?”
红山药的声音突然响起,冰冷得好像雪山上的寒风,傅酉闻声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转身看去,只见红山药和傅心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门外。
“这个时辰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傅酉皱眉问道。
红山药淡漠地回答:“我和五妹妹放心不下华灼他们,所以想过来瞧瞧,父亲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您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在取他们的血,我突然想起了家中的一个方子,取他们的血混入草药中说不定能救他们的命,你不是一直想要治好你的这几个朋友吗?我这是在帮你啊。”
傅酉大概认为自己的这个儿子真的这般好忽悠,随口便胡诌出了一个理由,红山药半眯着眸子盯着眼前的人,幽冷的瞳孔闪露出骇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