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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意在说这话时眉头一直是紧皱着的状态，眼神看起来也十分的认真，他处事一向沉稳冷静，很少会这么直白地露出这种表情，看样子这次的事的确让他很伤脑筋。

华灼见状也稍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说道：“你那些提升后的人鬼是什么样子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你用什么法子提升他们的？”

“你大概也是见过的，之前你死守白城时就有人用过提升后的人鬼，不过那是最初的一批试验品，还在测试当中，控制度很不稳定，在经过了几个月的反复试验后，目前的这一批人鬼的稳定性已经确定了，他们有更强大的杀伤力和速度，并且具有小部分的智力，不再是横冲直撞，在大强度战斗中能体现出他们的智慧。”临意说道。

华灼闻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你倒也真是挺有能耐的，连这种东西都能控制得了，这么多人鬼，你是怎么让他们听话的？”

临意笑着说道：“其实跟以前的内室门徒的原理一样，在一千多年以前，一些势力强大的人会给自己挑选一批忠心的内室门徒，将门徒的符咒融进他们的五脏六腑甚至是每一根血脉，驱动他们忠心，并且这种血脉会延续到下一代，而我则是用香料的方式在他们的体内种下了一种会听从上者命令的香，同时我会将另一种控制他们的香料放到一个容器里面，只要容器晃动就能驱使他们行动。”

华灼听着对方的解释愣了一下，回想起曾经看到的几个铃铛，大概那就是装有控制香料的容器了吧？

“可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谁都能控制人鬼？只要拥有了能控制他们的香料就行了。”华灼问道。

临意摇了摇头：“我当然不会做这种有风险的事，所以这些香料里面融合我的血，虽然拥有香料的人就可以控制他们，可最终的控制权依旧是在我的手上，这些人鬼只会听从我的命令。”

华灼恍然大悟地应了一声，随即狐疑地看向对方：“这香料的法子你不会是从洛香镇弄来的吧？你让他们帮你制作香料？”

临意闻言笑了：“你还是这么聪明，的确，当年那件事出了之后我便私下派人控制住了他们，让他们专门为我制作控制人鬼的香料，洛香镇的名号也不是白白出来的，那里头的人都有制香的天赋，若不加以利用岂不是可惜了？”

华灼听了冷笑了一声：“你从那个时候起就打好了主意，看样子我当年的确是有些太信任你了。”

“我早说了，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只不过是扩大了心底的黑暗，缩小了光明罢了，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当年你无法理解我，那现在你应该能明白我的心意了吧？毕竟你已经跟我越来越像了。”临意笑着说道。

华灼随意地耸了耸肩：“别把话说得像是表白一样，现在我对这些都没兴趣了，既然没什么事我要回去晒太阳了，你自个儿待着吧。”

说完华灼便转身打算离开，临意见状一把拉住了对方的手，笑着说道：“你方才不是说你是特地过来等我下朝然后去御花园赏花的吗？现在我下朝了，咱们去御花园逛逛？”

华灼回头朝他翻了个白眼：“你难道听不出来我是在说谎吗？松手，我才不想去御花园。”

“不好意思，我听不出来你在说谎，所以咱们还是去御花园逛逛吧，培养一下感情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