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华灼突然停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怀疑地看向对方:“这事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容慕笑着点头:“自然是我做的,不将临意引出皇宫我也没那么容易能混进来。”
华灼闻言扯了扯嘴角:“为了溜进宫你还真是废了不少的心思。”
“毕竟有娘子在宫里等我,我当然要不惜一切代价早些进来和你团聚了,不然你一个人在这里该有多寂寞啊。”
华灼听了对方的话后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瞪着对方:“我一个人在这里待得很高兴,用不着你担心,你出现后才真的让我感觉到头疼。”
容慕笑了一声,然后凑近了身子将对方的手指含到了嘴里。
华灼没料到对方会突然这么做,顿时身子一僵,整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容慕顺势上前将人给打横抱起,然后放到了床塌上,整个身子都压了下去。
华灼见状脸色一黑:“你想做什么?”
“你觉得呢?”
“现在是白天。”
“那又怎么样?没人规定白天不能做这种事吧?”
华灼闻言表情愈发难看起来,看着对方幽深沉沦的眼眸,一股热气涌上了她的脑袋。
“你是狗吗?赶紧从我身上下来!”华灼怒声说道。
容慕轻轻一笑,并没有听从对方的话,而是将脸埋进了对方的脖颈处,凑近了华灼的耳边小声说道:“这次我没有禁锢你的内力,你如果真的这么讨厌,那就把我推开吧。”
华灼皱起眉头,刚想动手,容慕却再次说道:“不过你可要注意了,如果你这次把我推开了,我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会离开西临回到南越,继续做我的摄政王,为了南越百姓,我会想尽办法攻下西临,到时候咱们就真正地成为敌人了。”
“那不正合我意吗?”华灼冷笑。
容慕咽了咽唾液,喉结细微的滚动了一下,随后他开始用脸不断摩挲着华灼的脖子,就连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是啊,所以决定权在你的手里,你是希望我继续留在这里陪你呢?还是希望我回到南越跟你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呢?”
华灼哑然,她明明应该将人推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子好像僵住了,手怎么也动不了,容慕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着,同时还伴随着衣物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既繁杂又动人。
半晌过后,华灼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僵直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容慕见状挑了挑眉:“怎么?你这是放弃抵抗了?”
华灼别过了脸,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像是在逃避一般。
“随便你吧。”
片刻过后华灼说了这么一句,声音有些干哑。
容慕闻言轻笑出声,随后动作开始大胆放肆起来,华灼侧过脸颊将自己的表情全部遮挡住,可即便是这样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燥热,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边不断回响,或许不只是对方的,还有她的,好像是将两个人糅合在了一起一样,什么也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