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原只觉心头一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彻底晕了过去。
华灼见状皱起眉头,转身看向屋外,只见容慕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屋子里。
“你们在房间里待得太久了,所以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做一些过火的事。”容慕笑盈盈地说道。
华灼耸了耸肩:“我刚想动手的,要问的我已经问出来了,咱们可以走了。”
容慕挑了挑眉,看向昏厥不醒的夏侯原,问道:“那他怎么办?”
“放在这儿不就行了,反正他又没看到我的脸。”
说完华灼便取下了脸上的面纱走出了房间,容慕轻笑了一声,赶紧跟了上去,二人直接离开了风烟阁,华灼的眼底带着丝丝笑意,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容慕见状问道:“你今日可有了什么收获?”
“自然是有的,我问出了不少关于夏侯家的事,包括皇后的过往,顺道偷走了夏侯原身上的铃铛,说不定以后用得着呢。”华灼说道。
“是吗?打听到了你想打听的事好像让你很开心。”容慕道。
“当然了,难道我不该开心吗?”
华灼抬头看了容慕一眼,却瞧见对方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劲,华灼顿时愣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此时容慕正直勾勾地看着她,幽深的瞳孔中闪烁着幽光,像是深渊一样好像要将人给吸进去,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无比温柔,可华灼却觉得他的笑容危险至极。
“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宫了,我有好多话想单独跟你说呢,咱们回寝宫慢慢聊?”容慕笑盈盈地问道。
华灼见状心底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个……其实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多逛一会儿晚点再回去?”
容慕笑着摇头:“不行。”
华灼当着容慕的面去风烟阁,还吸引了那么多男人的注意,甚至为了拿下夏侯原做此等放肆的动作,容慕很想跟华灼两个人单独交流一下,顺便回顾一下方才在风烟阁里华灼对夏侯原做的事。
看着对方直白深邃的双眸,华灼突然身子一颤,脚下的步子瞬间变得沉重了许多,然而容慕并不关管这些,拉着她就往宫里走,二人很快回到了怀月宫,一进去容慕便直接将人带进了寝殿里,顺便还锁上了门窗。
接下来容慕和华灼好好交流了一下在风烟阁的事,直到傍晚时分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
几天之后,华灼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这几天里她哪里也没去,除了在寝殿里待着便是在院子里坐着晒太阳,话也不怎么说,每天既安静又乖巧,也没怎么去霍霍后宫,就连周围的宫人都觉得有些奇怪,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生病了?
然而只有华灼知道,她并不是不想动弹,而是压根就动弹不了。
“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了的地。”
华灼抬头望着天空,突然感慨地说了这么一句,在一旁伺候的书言顿时停下了动作,一脸诡异地看着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