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灼闻言无辜地耸了耸肩:“皇后娘娘这是何意?我只是想向这位娘娘证明一个巴掌也是能拍响的,怎么就是放肆了呢?”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娘娘息怒,我这是在跟你讲道理,也是想告诉你们,流言蜚语之所以叫流言蜚语,就是因为那是可以胡诌的,并不能作为你们怀疑苓贵妃和秋太医的理由,所以现在证据不足,你们不能对这两个人用刑。”华灼说道。
众人一听这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纷纷向皇后投去了目光,皇后紧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华灼,怒声道:“华姑娘,本宫看在你是皇上贵客的份儿上才对你百般忍让,现在本宫在处理后宫的事,与你并没有关系,你也没资格来教本宫还如何下旨意。”
“我的确是没资格,可我跟皇上好歹是朋友一场,也不能看着他的孩子被无故杀害,苓贵妃还怀有身孕,皇后娘娘就算有所怀疑也应该等皇上回来之后再做决定吧?难不成你想谋害皇嗣?”
“本宫是在替皇上清理门户!苓贵妃不知羞耻不守妇道,与宫中太医私通,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皇上的,本宫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孽种出生!”
说完皇后又看向殿内的侍卫,命令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苓贵妃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即便打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无所谓!”
皇后显然是打算要刚到底了,好不容易才等来了这个机会,她绝不会放过,侍卫们闻言赶紧将苓贵妃押住。
华灼见状皱起了眉头,这毕竟是后宫的事,她还真没这个资格插手太多,就在华灼感到纠结烦躁的时候,突然一个宫女闯了进来。
“皇后娘娘!请您放了贵妃娘娘,她是无辜的!”
众人闻言愣了愣神,华灼朝那人投去了目光,发现对方是苓贵妃身边的大宫女玉叶。
皇后见此有些不耐烦:“现在证据确凿,你说她是无辜的她就是无辜的了?来人,把她拉下去!”
侍卫上前要将玉叶带走,玉叶奋力挣脱,然后又跪在地上说道:“我们娘娘真的是冤枉的,与秋太医私通的不是贵妃娘娘,是奴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瞬间都惊了,就连苓贵妃和华灼也没能反应过来。
“玉叶!你在胡说些什么!”苓贵妃震惊地喊了一声。
玉叶没敢回头看苓贵妃,只得垂着脑袋声音有些哽咽:“与秋太医私通的是奴婢,秋太医是贵妃娘娘御用的太医,时常会过去请脉,奴婢同他日久生情,慢慢的便有了往来。”
皇后闻言皱了皱眉,随后冷笑:“你要为你的主子开脱也应该找个好些的理由吧?你以为本宫会信你?”
“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您搜出来的那些手帕肚兜都是奴婢的,奴婢在进宫前名叫叶栀,由于犯了贵妃娘娘的名讳,娘娘这才为奴婢改名为玉叶,那些物件儿上绣着的栀子花并不是指贵妃娘娘,而是指奴婢,从始至终与秋太医私通的都是奴婢,请皇后娘娘放了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