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华灼便起身离开了城主府,她一个人在城中游荡着,将街上的新鲜玩意儿都给买了下来,就在她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奇怪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人身形高大,应该是个男子,身上穿着一身黑色斗篷,将整个人都给遮蔽了起来,虽说现在是秋季已经不再炎热,可他却将自己的皮肤护得死死的,一点风都不漏,看着着实古怪。
华灼盯着那人看了一会儿,目光有些移不开,没多久那人便朝着城东的方向走去了,华灼心中生疑,悄悄跟在了后面。
那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着急,脚步轻快虚无,可见武功不算太高,并且身体应该有些问题,行走的姿势有一种微不可查的怪异感,似乎不太能掌控自己的身体。
华灼越看越奇怪,没多久便跟着那人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小破屋中,那人走了进去,华灼不想打草惊蛇,特地在外头等候了一段时间,然而许久过去了,里头却一点声响也没有,也没见人出来。
华灼心觉不对,这才走进了那屋子,然而里面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屋子不大,几乎是一览无余,里头的东西很破旧,而且上面有很厚的一层积灰,显然并没有人在这里面居住,可她方才明明看见那个斗篷人进来了,为什么里面却没人呢?
华灼开始仔细观察起周围来,难不成这里面有着什么密室?
半晌过后,华灼停止了需找,她已经找了很久,可这屋子里却并没有任何机关,看起来好像只是个没有人住的屋子而已,她不解地轻靠在身边的桌子上,双眼一瞟,忽的发现了不对劲。
“这屋子里积灰这么重,怎么就这盏烛台这么干净?”
华灼伸手想将烛台拿起来,可那玩意儿就好像长在桌子上了似的,不管华灼怎么用力都无法搬动,华灼心头一跳,微微转动了一下手腕,果真发现那烛台里面是有机关的。
随着一声细微的‘咔擦’声,桌子底下突然出现了一个暗门,华灼顿了一会儿,悄悄走了进去。
这里面是一个地下室,刚开始是一条幽暗的通道,穿过通道后便是一个宽阔的地方,奇怪的是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一片,只有四面的墙壁上摆放着火把。
华灼仔细检查过火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便朝着另一边的通道走了进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再这里面走了有多久,随后她在前方看见了一缕微光,走过去后,发现已经到了头,而她已经来到了城外的另一个地方。
周围是绿水青山,荒无人烟,也没瞧见那个黑袍人的身影,华灼心中愈发奇怪了起来,方才的那个地下室十分庞大,不废点财力是不可能建成的,可为什么那里面空间很大却什么都没有?仿佛只是一个通道而已,既然这样又为何要将其建造呢?
华灼心里很是不解,却找不到答案,她看了看天色,发现自己在外头逗留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元乐还在城主府等她呢,便急忙又赶了回去。
等回到城主府后,果然发现元乐正闷闷不乐地坐在院子里,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华灼走上去道:“抱歉,我回来晚了。”
元乐抬头瞥了她一眼:“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刚刚有其他事耽搁了,凌鄀还没回来吗?”华灼问。
“别转移话题,你不是说出去给我买东西了吗?为什么是空着手回来的?”
华灼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她方才跟踪那个黑袍人嫌身上的东西太多,便给扔到一旁了,回来的时候便忘了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