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之数?南京城里哪有这么多高手?我去跟他们学,也不跟你学!”徐景昌死鸭子嘴硬。
“哦,这样啊!那你的改称呼了,叫我师公吧!”李云睿淡淡地笑着说道,“另外四个比你强的,都在我院子里!”
说着,李云睿指了指李家成,然后又指向窗户外的秋香、冬雪,还有自己的妹妹——李婉清。
“笨不是你的错误,但你不识抬举,就不对了。说吧,想叫我大哥,还是想叫我师公,再给你一个选择机会!”李云睿掐着腰,趾高气昂地说道。
没这么欺负人了,徐景昌今天很受伤,他想回家。
“大,大……大哥!”极不情愿地徐景昌,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嗯,不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得逞的李云睿,很是开心。
李云睿将几个人都拉进了书房,抽了一刻钟的时间,给他们讲了加减法的竖式运算和拼音的合成,飘香也站在一旁听着。
看着奇奇怪怪的文字,新奇的方法,令徐景昌和飘香打开眼界,算学居然如此简单,至于拼音,那更是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隋朝之后的历朝历代,朝廷都会组织一群人来修音韵学,比如《说文解字》、《唐韵》、《集韵》、《韵会》、《正韵》等等,在标注读音时,大都用切韵。比如,“劳”这个字,可以用鲁刀切、郞刀切;“经”从九丁切、甲名切。这种方式,虽然能够让人读出来,但会形成混乱。方言的形成,与切韵的推广,有莫大的干系。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巧妙之法,世子真是家学渊源。”听完李云睿的课,飘香赞道。
“这不是家学,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教我的。”李云睿又开始胡扯起来,毕竟有心人要查李家的家学,还是很简单的,白胡子老爷爷,大明到处都是……
“世子,这个白胡子老爷爷,你说了好几次,我天天跟着你,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冬雪将盘踞在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这事,说来话长!”李云睿看了看冬雪,白了她两眼,开始思索起如何应对这个问题,慢慢开口说道,“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下了一晚上的大雪,少爷我起床撒尿时,听到墙外有声音,就出去看了看,看到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要冻僵了。少爷我心底多善良,将老爷爷抱了进来,给他弄了点吃得,然后他留在我屋里,住了三天,就教了我这个。”
冬天夜里,黑灯瞎火,这等奇人也能遇到,说出去谁信?但是不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些知识,他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大哥,那白胡子老爷爷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谁?”徐景昌一听这话,教了三天,李云睿就如此厉害,那要是自己跟那个白胡子老爷爷学上三年,岂不是……
“哦,这个啊,我倒是没问,不过他提过一嘴,说自己住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离大明有那么个十万八千里。”李云睿看着徐景昌,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徐景昌心虚不已。
中华人民共和国,听都没听说过;十万八千里,大明的疆域才多少里?徐景昌有些懵,看来想找那白胡子老爷爷的希望,是破灭了。
“哦。”冬雪听了之后,点了点头。
李云睿脑子里的东西,在整个大明来说,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想学,除了李云睿本人之外,别无分号!
就算朱棣把整个大明百姓,全部转为锦衣卫,都找不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