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义和李景隆是建文降臣,虽然都被朱棣留任并且提拔,看上去是重用。但从本质上来说,只不过朱棣为了安降臣的心而已,毕竟国家治理需要这些人。
“蹇大人,正因为有你我这样的经历,我才下定决心上这份奏折。太子之位悬空已久,现在陛下又在世子朱高炽和高阳郡王之间摇摆不定,而支持双方的人,已经有了党争之势。蹇大人乃是圣学门生,自然懂君子不党、王道荡荡的道理。一旦朝廷陷入党争,朝局混乱,非百姓之福啊!”李景隆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说道,“从先秦的诸子之争、东汉末年的党锢之祸、唐代的牛李党争、北宋的新旧党争、南宋的和战之争,哪一次不都是……”
“党争”一词可谓历史悠久,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斗争,有斗争的地方就会自然而然的形成派系。所谓的“党”,大都以地域、亲缘、价值取向等为纽带,组成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人类文明诞生以来,“党同伐异”就与人类脱不开关系。
蹇义听着李景隆的话,陷入了沉思,党争之祸,他怎能不懂?问题是让他做出最终抉择,确实需要好好评估一下。
继续与红糖搏斗的李云睿,终于寻找到了诀窍——石灰粉要细,超细粉!李云睿郁闷的想掀桌子,他喵的,这也能成为诀窍?
不过在化学的世界,任何可能都存在。
何以安慰李云睿受伤的心灵,唯有秋香的怀抱!
趴在刚刚做完习题的秋香修长白皙的玉腿上,咸猪手时不时地伸进秋香的白绫袄中,摸摸秋香白嫩细滑的后背,那感觉让李云睿欲罢不能。
冬雪在一旁,看着李云睿那偷偷摸摸的动作,用手不断搅拌着火炉上的糖浆,嘟嘟着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冬雪,小心点,糖浆要糊了!”李云睿看着冬雪若有所思的样子,善意的提醒道。
“哦……”冬雪在一旁点了点头,用手继续慢慢熬着糖浆,说道,“少爷,这糖浆要熬到什么时候呀?”
“很快了,很快了!一会会就好。”李云睿将咸猪手从秋香的白绫袄中抽了出来,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一把木炭洒进了糖浆中。
“少爷,脏……”冬雪看着李云睿搞得破坏,有些郁闷。
“冬雪,凡事不能看表面,要学会用科学的眼光来看待问题。”李云睿小大人一般,用手给冬雪来了一记摸头杀。
“少爷,科学是什么?”冬雪瞪着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李云睿。
“科学,就是隐藏在现象背后的本质与规律,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道理存在。”李云睿用手掐了掐冬雪的小脸蛋。
“咦,少爷好坏,又掐人家的脸了~~”冬雪此时心里敲起了小鼓。
李云睿看着糖浆中的水越来越少,颜色也开始变得清亮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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