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丈人,我时间不能呆的太久,容易引人怀疑。”李云睿不打算跟梅殷再打机锋,准备闪人,开口说道,“《昔时贤文》您老多看看,细品品,有空多替我老豆扬扬名,多在人面前夸赞一下他。政见归政见,文教归文教。”
“……”梅殷听着李云睿的话,苦笑不得,一时无语。哪有人这么直接?这种事不都应该是大家心领神会吗?
“对了,老丈人,我心里有个疑问,皇帝逼着我丈母娘写血书,里面写了什么,你居然带着几十万大军投降了?”这个问题压在李云睿心里很久了,他就想采访一下当事人,到底什么原因,让他不跟朱棣火拼一把?
“什么?皇帝逼着云薇写血书?”梅殷一听李云睿说这话,顿时愣了,为什么自己从来没听人说过?
“……”这次轮到李云睿无语了,我问得重点是皇帝逼我丈母娘写血书吗?
看着梅殷陷入了沉思,李云睿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问不出答案了。
“多谢伯父赐砚,侄儿定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李云睿放开了嗓门,大声说道。
陷入深思的梅殷被李云睿这一嗓子吓了个不善,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侄儿告退!”李云睿朝着梅殷行了一礼,然后双手端着砚台出了门。
梅殷就站在原地,看着李云睿自说自话地把他视为珍宝的砚台拿走……
这孩子怎么这样了……
李云睿出了正厅,穿过前厅,仪门,走到倒座房,大声喊了一句,“李桑海,人呢?”
在倒座中,跟一群侍卫、仆役喝茶聊天的李桑海一听到李云睿的召唤,赶紧停了下来,一招手,带着曹国公府的人出了倒座。
“桑海,这东西拿好,哎,这公主府太小气了,我拿着那么多好东西来,就给了我一款破砚台当回礼,没这么欺负人的!要不是瑾瑜长得漂亮,我就准备骂街了!”李云睿将手里的砚台,扔给了李桑海,背着手出了门。
李桑海听了李云睿的话,接砚台的时候差点失手:这还没出长公主府呢,李云睿就抱怨上了,还当着公主府的人。
冲着公主府的管事歉然一笑,李桑海带着人跟在了李云睿面前。
今天表现得太正常,正常的让人难以相信,所以李云睿准备表现的不正常一点,抱怨只是第一步。
背着小手,迈着六亲不认的小步伐,李云睿带着一群护卫和家丁,走出了公主府。
“桑海,来一下!”李云睿边走边说道。
李桑海一听李云睿喊自己,赶紧上前两步,弯腰凑到了李云睿跟前,“世子,什么事?”
“破烂西!”李云睿蹦出了一句话莫名其妙的话。
李桑海一听,点了点头,直起了身子,紧紧跟在李云睿后面。
走在南京城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眼望不到头。
李云睿这个小摊看看,那个小摊瞧瞧,好不开心。突然间,脚下一滑,李云睿摔了个大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