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世间万物皆有价钱;只要价钱合适,就算你想上天,我都能送你去!”李云睿不以为然地说道。
“大胆!小小……”城墙上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但似乎被人止住了。
“哦,小友的话倒是有意思,不知道小友准备如何送我上天?”苍老的声音略带一丝不悦。
“想知道上天的方法,五百两银子;想让我把你送上去,得五千两;想让我把你送上去,再回到地面,得一万两;银子拿来,我就教你!”李云睿扭头继续烤着牛肉。
李云睿这样说,就是想引起楼上人的好奇。
“小友如此有把握,能否说一下,银子自然不会少你的!”城墙上又一个声音传来,这个声音既不苍老,也不是中气十足,是个中年人的声音。
“空口白话,骗小孩的鬼把戏,谁信啊!想学就给钱!”李云睿扭头冲着楼上喊道。
李云睿刚喊完,就看到城墙之上,有一物坠落下来,掉在了马车旁边,李云睿冲李桑海眨了眨眼,李桑海赶紧上前去捡起来。
“小友但讲无妨,只要你能说出来,随时拿着这个腰牌,到我府上拿钱!”中年人说道。
此时李桑海已经捡起腰牌,朝李云睿走来。
李云睿接过腰牌来一看,正面写着“工部右侍郎”,北面写着“朝参官悬带此牌,无牌者一律论罪,借者及借与者罪同,出京不用。”
这是明朝官员的标准腰牌,李云睿见过,李景隆也有这东西。
工部右侍郎金忠,李云睿知道这个人,李景隆收集的朱棣亲信资料中,有这个人的信息。
“原来是金大人,失敬失敬!”李云睿拿着金忠的腰牌,揉了揉额头,有些讪讪地说道。
“小友听过老夫的名号?”中年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曾听我父亲提起过!”对于城墙上的人不露脸看自己的行为,李云睿十分鄙视,但他又不能表现地过于急切。
“既如此,小友是否可以说了?”金忠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金大人可知道天灯?你把天灯放大万倍,下面加个吊篮,就可以上天了!”上天对于李云睿来说,是个小课题,今天瞎猫碰上死耗子,想见得人没见到,能碰上金忠也不错。李云睿现在严重怀疑,那个苍老的声音是姚广孝,但人家不露头,自己不能贴上去,否则万一姚广孝给自己打一个居心不良的标签,岂不是得不偿失?
天灯,也就是俗称的孔明灯。在大明,每逢正月十五,天官生日时,百姓放灯祈福,因此称之为天灯。
金忠听了李云睿的话,第一反应是不信,但细细一想,却有无法反驳。天灯能飞到空中不假,但要把人带上天,能不能做到,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