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长老,我也很久没见师父他老人家……”李云睿假假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师父整天神出鬼没,就算我见到他,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李施主,敢问令师名讳?”一直坐在禅床上的姚广孝,终于开口说话了。
“大师,我师父自称天机子,至于名讳,他还真没跟我提起过……”李云睿现在说这种瞎话,是熟门熟路,张嘴就来。
“天机子?”姚广孝听了后,心中默念了几遍。
在大明疆域内,数得上名号的比僧道人,姚广孝可都是了然于胸,他居然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号。
某人随口胡诌的名号,姚广孝怎么可能听说过?
“李施主,我听说你曾师从玄玄子?”姚广孝又开口问道。
“道衍大师,玄玄子可不是我老师,他就是欺负我小,想骗我钱去青楼玩……”李云睿可不能承认玄玄子是他师父,毕竟跟朱棣已经备过案了。
听了李云睿的这话,房中三人顿时满脸黑线。
大名鼎鼎的玄玄子,隐仙张三丰,骗一个小孩的钱,去逛青楼,说出去谁信?
“好了,三位大师先忙着,我有俗务在身,告辞告辞……”李云睿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李云睿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想起了什么,扭头对着姚广孝说道,“道衍大师,您是不是新任太子少师姚广孝姚大人?”
“正是老衲!李施主,有什么事吗?”姚广孝听李云睿直呼自己的名号,有些不明白。
“七年前,我师父曾经跟我提起过大师。”李云睿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起来。
“哦?令师曾经提起过老衲?”姚广孝有些诧异,如果李云睿的师父跟李云睿提到过自己,那应该是和自己熟识之人,为何自己一点印象没有呢?
李云睿点了点,神色如常的说道,“我记得那天晚上,师父夜观星象,发现星海之中,紫麒之星升于地之北,太白之星光灿星空、直冲半月,紫薇帝星北移,旁边又有数颗小星相伴,南方星域灰暗,他就断言帝气北移,北方当兴!”
这话说出来,姚广孝听后,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信,毕竟现在靖难成功了,随李云睿怎么说都行……
“我师父说,南京帝气将近,非帝王久居之地,大明当迁新都以续国祚,能选址、督造新都之人,非大师莫属,大师宜早做准备啊……”李云睿说完,一溜烟地跑路了。
听到李云睿的话,震惊到不行的姚广孝,在身后急忙喊道,“李施主,留步……”
李云睿当然不会留步,不吊足姚广孝的胃口,怎么会有下次见面?
再说了,跟一群老和尚聊天有什么意思?
有比跟自己未来的小媳妇聊天开心吗?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拉着梅瑾瑜滑嫩的小手,唱着欢快的儿歌,走在朱雀大街上,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有喜欢的就买买买,有好吃就吃吃吃,这才叫日子。
梅瑾瑜这次没拒绝李云睿,红着脸跟在李云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