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双指捏起一支银针,摁着宋燕的右手直直地扎进她的脉搏。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了一口气。
起身对着重玉开口嘱咐道。
“决明子、冬青、秋海棠研磨成粉敷在眼睛处,半个月不见光。”
说到一半他口干舌燥,拿起一杯冰水咕噜噜地喝了个精光。
水杯放下,他才缓过来,对上重玉瞪大的双眼继续道。
“半个月之后,吃一个月的老母鸡汤,将体内死掉的蛊虫拉出来就没事了。”
“那...那...”
重玉激动地抓着他的手,眼中被激动、感激填满。
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就被这股兴奋劲搞得想不起来。
“放心,伯母之后会胖起来的,眼睛也不会看东西模糊不清。”
林帆知道他心中的担忧,拍了拍他的手,贴心地讲道。
重玉一个大男人落了泪,活像个憨憨。
“真的,林帆,谢谢你,如果没有你...”
重玉说得哽咽得泣不成声,快要失去孩子的妈妈,又有了底气。
“别肉麻了,咱们不需要讲这些肉麻的话。”
林帆最受不住别人肉麻的感谢,与其这样还不如骂他两句来得舒坦。
“你林氏集团的项目,我们重家都投了。”
重玉知道他的难处,当即像个救世主一样慷慨。
林帆听着他的话,眼睛都冒着光,像个财迷心窍的招财猫。
“你就是我的摇钱树啊!”
林帆反客为主激动地握紧重玉的手。
越看越觉得重玉是个行走的钞票。
“你们可以分开了吗?”
唐迁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再看下去他就要吐了。
“少见多怪。”
林帆眨眨眼,露出一个搞怪的表情。
曹蒹葭被逗得忍俊不禁,笑道。
“潇潇还在等我们,该走了。”
“对了。”
林帆一拍头,这才想起来还有件大事没有做。
他露出一个心虚的表情走到陷入深度睡眠的宋燕的床边。
手腕一用劲,将银针全部拔出,朱砂血沾在指尖,抹在宋燕的耳根子处。
“三天,三天之后擦掉,花白的头发就会变黑。”
林帆松了一口气,转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走了,兄弟。”他一抬手气势磅礴。
...
三人告别了重玉,出了别墅一辆红色的奔驰商务车就停在门口。
潇潇从副驾驶走下恭敬开口。
“曹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嗯,你做得很好。”
曹蒹葭点了点头,优雅地上了车。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林帆摸了摸后脑勺,顿觉事情不简单。
“到了,你就知道了。”
曹蒹葭依旧不肯开口,保持神秘。
“行吧。”
林帆无奈抿唇,却也知道曹蒹葭不开口什么都问不出来。
索性他直接呼呼大睡。
唐迁却没他那么好的心态,话说到一半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心里痒痒的。
“表姐,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你猜?”曹蒹葭故意吊着他的胃口,露出一个谜之微笑。
“不会是我爹来抓我了吧?”
唐迁被她看得毛骨悚然,顿觉脊背发凉。
“嗯哼?”曹蒹葭挑了挑眉毛,继续吓唬他。
你别说吓唬小孩子还真的挺有趣的。
“我爹真的来了?”
唐迁一时间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对自己的猜测都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