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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蚊虫叮咬的赵昊然,哀怨道:“哥,蚊子要把我吸干了。”
林帆满头大汗,手上的锄头不停,另一手从兜里掏出一把药粉洒在空气里。
蚊虫竟然灰溜溜地跑了,跑得慢的直接死了落在土里,被黑土埋了。
“都是蛋白质,长出来的菜肯定不错。”林帆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三亩地。
望着田埂,心里骂街,手上一点不敢停。
直到凌晨3点,他们才被王粟粟叫回来,简单吃两口饭,在里屋的炕上挤着睡的呼噜声震破天地。
就像是乌云滚滚天打的惊雷,震得王铁匠,六点就醒了。
他怒气冲冲地冲到里屋,大喊道:“小流氓们起来干活!”
赵昊然累得都要哭了:“资本家,资本家都没你狠!”
林帆叹了口气,在拍门声中穿上衣服,喝了口凉水,拿起锄头就往地里走。
“你小子倒是能忍。”王铁匠望着林帆的背影,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
第二天,四个人就将活干完了,第三天,三亩地都撒上了菜籽。
“嗯,挺好,比老牛还任劳任怨。”王铁匠又夸道。
林帆这几日已经挺习惯了他比骂人还难听的夸奖。
“你小子还有点魄力,盒子拿来。”王铁匠一伸手,林帆赶紧递上樟木盒子。
王铁匠拿在手心细细地琢磨,过了十五分钟他皱着眉头开口道。
“你这盒子得用你的头发丝才能打开。”
林帆立马拽了一缕下来,递了过去。“这些够吗?”
“蠢货。”王铁匠嫌弃地一把把头发扔到地上。
“用你林家的秘术才能打开。”
“试过了,根本打不开。”林帆没办法苦着脸有些无力。
控制人还行,控制软绵绵的头发打开精巧的银锁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了。
“专注,毅力。”王铁匠忽然开口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似什么都没说,又像是说了很多。
“明白了。”林帆眼里闪烁着光芒。
原来这几天王铁匠让他们种地不是折磨而是为了锻炼他的意志力。
“我试试。”林帆迫不及待地拿过樟木盒子,眼神凝视,目光聚集到一处,一手拿着头发丝。
往银锁里捅,捅了半天银锁依旧没有半点打开的迹象。
“要不,暴力开锁的了。”唐迁看不下去了,开口道。
“你个黄毛小子知道什么,这盒子里有机关,暴力开锁,里面的东西就融化了。”
王铁匠止不住地咒骂道。
唐迁悻悻地闭了嘴。
“还是打不开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林帆拿着樟木盒子在手里晃了晃,泄气道。
“这玩意灵性得很,你小子还是差点意思。”王铁匠嫌弃地摇了摇头。
“王叔,求你教教我呗。”林帆服软地看向王铁匠,他发自内心地开口。
“嗯…”王铁匠叹了口气,瞥了一眼林帆,无奈道:“看你是那老东西的孙子,我就教教你这个没灵性的木头。”
说着,王铁匠递上一杯古法烹制的雨前龙井。
林帆二话没说直接喝了下去,茶一下肚,一股暖流从丹田直入周身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