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组员工一边想着等会给什么评分，一边点开音源，

说话的声音，

少了起来。

五分钟后，

办公室只剩寂静。

“这歌，要火。”

良久，有人言简意赅说。

“对不起，我刚刚声音大了点。”

“S吧，妥妥的S级新歌。”

“这许巍是谁？没听过啊，雷鸣公司的词曲制作人我都认识，什么时候冒出个这么牛逼的人？”

讨论声，不出卡琪的预料激烈起来。

有人关注点在唱，也有人关注的在词曲上。

除她之外，3组的10名员工，9人给了S。

另外一个，今天请假。

卡琪很满意收到的评价，说道：“申请首页推荐吧，晚上零点准时发。”

……

秦柔蹲在电脑面前。

闭着眼等待12点到来。

纪音发布新歌的消息，她已经通知粉丝群，管理们在群里宣传过了。

秦柔，心里没底。

纪音前两张专辑战绩太差了。

明面上收听，下载，评论数据不低，

可秦柔知道，那些数据都是公司请水军刷的，做不得数。

而这次，公司不准备花钱刷。

要遭。

秦柔已经急得团团转。

不敢看屏幕右下角倒计时。

11点过后，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有行刑那味儿了。

零点。

秦柔偷偷睁开一只眼，

看到时钟数字变成00：00，急不可耐打开黑白音乐官网，

搜索，

跳出来的页面一片空白。

没刷新。

又过了一分钟，终于看到新歌。

点进去，只见：

播放0，下载0，评论0。

看不到。

秦柔使劲刷新页面。

还是000。

“完了，原形毕露。”

秦柔一头栽倒床上，面露苦涩。

知道纪音在音乐软件上成绩很差，可没想到跌的这么狠。

她已经预料到这首歌石沉大海下场。

越想，秦柔心越凉。

迷迷糊糊，秦柔躺在床上意识模糊，睡了过去。

“完蛋。”

秦柔做了个噩梦。

一个自己被雷鸣开除后，无家可归拖着行李箱在大马路上忍饥挨饿，只得睡桥洞，翻垃圾桶。

她睁开眼睛，天还是黑的。

看了眼时间，五点不到。

“糟了，今晚《面具歌者》就要播。”

秦柔想到新歌糟糕成绩，对《面具歌者》收视率报以最坏打算。

新歌是纪音最后希望，

如果连录音室作品都没人买单，

又凭什么期待现场能博得高收视。

“咦？这是——”

等他打开屏幕，再次搜索新歌。

《旅行》评论区清楚的显示，播放，下载，评论。

“公司又花钱买水军了？”

秦柔揉了揉眼睛，看到数据第一时间。

她想的是，

公司又请水军了。

毕竟这数据，可太像水军拓展光顾过了。

哪有正常的歌，播放和下载，评论数据一样？

就是那些年度金曲，也没这么夸张。

点进评论区。

“卧槽，听S了。”

“好听的呀，循环四个小时了。”

“高低得给许巍磕一个，这歌牛逼。”

“我瘫痪10的二大爷听完《旅行》，刚刚骑摩托说要去xZ自驾游。”

……

秦柔越往下翻评论，越心惊。

5万9，6万，6万1……

播放，下载，评论数量都在以肉眼可见，蹭蹭上涨的趋势一路狂驰。

最关键的，秦柔发现这评论，

不是刷的！

跟机器人式评论，明显不一样。

“数据，是真的。”

秦柔惊了。

她连忙看了眼新歌榜，《旅行》已经来到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