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声看都懒得看童鳕一眼,翘着二郎腿依靠在沙发上,童鳕抬起手想要挽住叶寒声,却被叶寒声无情地推开了,叶寒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童鳕:“你应该清楚我说的话没有为什么。”
说完,叶寒声便扬长而去走去包厢了,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但却让我心里感到发颤。
他的面无表情跟冷漠让人感到无比的寒意,这样的叶寒声让我更加的畏惧。
童鳕在叶寒声走之后失控哭了,包厢里的男人也相继离去,剩下的几个女的也不可能会好心的安慰她,在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除了逢场作戏就是勾心斗角。
如果你认真了,那么你就输了。
而我自然也不可能假惺惺去安慰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从包厢出来,我回了休息间,推门进去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刚坐了几分钟,梅姐就来了。
我们丽人以前不归梅姐管,不过东莞扫、黄之后夜总会的女孩就越来越少,后来老板把所有女孩都交给她管了。
她年龄虽然比我们要大一轮,但心眼特好,无论是小。姐还是丽人,她都一视同仁,也不会因为你接不了客人就不待见你什么的。
梅姐问我:“刚刚去叶总包厢了?”
我点了点头:“去了,不过还没开口人家就走了。”说完,我牵强地笑了笑。
梅姐没有在继续问,而是说:“听说叶总把童鳕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