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所长本来是个玩笑话,说者无心,但高乡长是听者有意,本来今天从开会到现在,他心中都一直有这个心病的,这会严所长一说,又勾起了他的担忧,他不由的邹起了眉头。
后面的酒宴依旧在进行,但高乡长的思绪却已经变得飘忽不定,对夏文博的恨意也越来越浓了。
高乡长很晚才回家,刚进门,就看到老婆秀兰哭丧的脸蛋,高乡长很不耐烦的说:“你又咋了,谁惹你了。”
“你说谁惹我了,这大晚上醉醺醺的回来,一定又去找什么妖精了!”
“秀兰,咱俩是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你不要无事生非哩!我心里烦,懒得理你!”
“好你个高明德,我无事生非,你干的好事,大家都在传,你闻闻你身上的香水味道,以为谁不知道啊,你和那个汪翠兰勾勾搭搭的,我早都知道了,你要黑心,你就给那个骚娘们娶过来。”
“叭——”高乡长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打在秀兰的娇嫩的脸上,顿时五条红指印留在脸上。
秀兰哇地一声痛哭起来,说:“这日子没法过了。你看咱家日子刚好起来,你就花心,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芝麻小官吗?要离我给你让地方,我走,我去娘家。”
秀兰说完,哭嚎着就要走。
高乡长心里就有点火烧火燎,拉着老婆,说半夜三更的,你到哪去,说着,把门顶上了,老婆哭哭啼啼的,倒也没真走,返回了自己的卧室。
客厅里,高乡长在转来转去,他是心烦有火,他估计啊,自己和汪翠兰的事情一定是卢书记传出来的,因为有一次在县城的一个公园里,他正和汪翠兰在动作亲昵,嬉闹着,却没想到撞见了卢书记,记得当时啊,卢书记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谈,你们谈。”说完,就转身走了,
高乡长和汪翠兰闹得个面面相觑,都有些不好意思,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人暗地里传开了此事,高乡长觉得,肯定是卢书记在背后说自己,可是,这样的事情他也没办法解释和辟谣,心里一直窝着一股无名之火。
今天老婆一说,他自然暴跳如雷。
老婆进去了,高乡长抽着烟,想这最近这些糟心的事情,一桩桩都让他焦头烂额,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汪翠兰。
这女人最近感觉和自己也有点疏远了,这不行,上了自己的船,哪能想下就下,哼,既然卢书记现在利用夏文博在和自己斗法,自己何不用汪翠兰也斗上一抖呢?
但怎么斗?这让高乡长想了好长时间,他觉得,自己之所以现在的风头被卢书记压住了,其实就是卢书记有了夏文博这一块招牌,自己只要砸掉夏文博这块牌子,卢书记势必又要回到过去和自己分庭抗礼的局面,所以,说一千到一万,关键还是夏文博。
好吧,那就想想,怎么对付夏文博!
他在客厅里像一头狂暴的雄狮,来来去去的走了很多遍,后来,他眼中的寒光一闪,拿定了主意,对付夏文博只有两条路,要么,收服这个年轻人,让这个年轻人归降自己,听自己的调遣,为自己出力,这叫釜底抽薪,断了卢书记的气势。
此消彼长,自己的实力回避过去更为强大!
另一条路就是,直接整垮夏文博,不仅能解了自己心头之恨,去除夏文博对自己的威望的影响,还能折断卢书记的一支胳膊,把他再次打回原形!
高明德准备吧两个方案都试一下。
他猛的掐灭了香烟,给汪翠兰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翠兰,我老高啊,嗯,我们恐怕有点麻烦了!”
“什么麻烦?老娘可不是怕事的人!”汪翠兰理直气壮地说。
“没人说你怕事啊,问题在于,人家用暗箭伤人,你能奈何!”
“切,老高,少给我拽古文,说吧,到底什么麻烦!”
高明德像是很难为情的说:“我得到了消息,说卢书记已经授意让夏文博找个适当的机会,把我和你的事情公布出来,以达到让我身败名裂的效果,当然,他们未必就是针对你,可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可能会躺着中枪!”
“啊,不会吧,老卢也太歹毒了!”
“谁说不是呢,还好,他在给夏文博说这事的时候,被严所长听到了,刚刚,严所长偷偷的告诉了我,让我早作防范!”
“麻痹的,这可咋办?老娘这一世的”
“拉倒吧,现在还扯这些干嘛!”
汪翠兰耍泼可以,但要说动脑筋,她就差远了,她只能求助于高乡长。
“老高,那怎么办!”
“我倒有一个办法,只要把夏文博拉倒我们的阵营,老卢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无人可用了!”
“不过说真的,这小子过去没看出来,不仅人长得帅,能量也超乎想象,拉过来我们如虎添翼,到真是个好选择,那老高,你有什么好一点的办法拉这个夏文博!”
高乡长就嘿嘿的笑了,说:“我当然有办法了,不过能不能奏效,却要看你汪翠兰的魅力了!”
汪翠兰在那面一愣,她对高明德太熟悉,单单是听一下他的笑声,就知道这老家伙在想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