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直接去问杜诚，也可以问郁文石他们本人，但你要守规矩，必须有审讯科的人在场才行，问可以，千万别参与审讯，我这是为你好。”

“谢处座。”

“去吧，我这就打电话通知杜科长一声。”

徐志坚出来之后回到休息室，顾清和楚柯已经离开，方大武、方小武还有罗蕊全都趴在桌子上睡觉，他们习武之人睡觉都轻，听到动静全都睁开眼睛。

“天杰哥，咋样了？”罗蕊问，

“我这就去问问审讯结果，你们在这里等我。”

徐志坚来到审讯室，杜诚已经在门口等他：“天杰老弟来了！”

之前这位见了自己面眼皮都不带抬的，现在却如此热情，徐志坚不会计较这些，赶紧鞠躬尊敬的说道：“杜科长好，我这给您添麻烦来了。”

“可别这么说。”

“杜科长……”

“别科长、科长的叫这么生分，以后就叫老杜或者杜大哥。”

“这太不礼貌了吧。”

“有啥不礼貌的，只要你不嫌弃就这么叫，我听说你想了解一下审讯结果？”

“我就是想知道方成军和罗长山是怎么死的。”

“想看审讯记录全都在这里，我也可以带你亲自去问。”

“那我就打扰了。”

徐志坚先翻看了一下审讯记录，郁文石、潘大兴、秦友鹏全都说并不知道祁乐勇、唐孝贤还有吴宗宝是日本人，只是觉的他们挺仗义，给出的主意对他们自己都有很大的好处，禁不住诱惑才答应合作的。

这些话徐志坚倒是相信，日谍怎么会轻易说出自己的身份，但有一个人很可能知道，那就是洪阳，不过这个人现在已经被毛木林打的死去活来，他已经全部招供，只是供词在毛木林手里。

“杜大哥，带我去见见筱井茂太郎可以吗？”

“没问题，跟我来。”

筱井茂太郎就在审讯室，徐志坚再见他已经非常遍体鳞伤，上前问道：“筱井！你感觉怎么样？”

“周天杰，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没什么可得意的，我们是死敌，抓你们本就是我的职责。”

“你来干什么？”

“蔡昌盛到底怎么死的？”

“蔡昌盛必须死，也已经死了，怎么死的重要吗？”

“非常重要，我推测他知道你们是日本人，不愿意违背良心为你们做事自杀的，对吗？”徐志坚问道，

“如果他肯为我们做事就不会死了，我们也不会让郁文石替代他，看来我设计的是个失败的计划。”

“你在这里就已经证明了你的失败，事情大概我基本已经查清楚，只是我想知道一些细节。”

“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