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记,之前的联络暗号肯定都不能用了,现在又谁也联系不上,您还知道外面我们的其他同志吗?”
“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我知道的同志不是被捕就是牺牲,外面还有没有我们的同志我也不知道。”
再问什么,郑景硕是什么也不说了,深田宫二换来了第二个人,sh市地委副书记俞洪志。
俞洪志也是四十多岁,看上去很年轻,戴着个黑框眼镜,腰板笔直,他身上有刑伤,但都已经结痂。
还跟之前一样,深田宫二待了一会便离开,审讯室只留下徐志坚和俞洪志两个人。
徐志坚跟之前一样,问道:“俞书记,这个审讯室内没有监听,我不是真叛变,是牧笛同志让我故意被捕进来的,目的是想知道上海地委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所有人都失联了?”
“既然是失联,你有是怎么知道我们在狱中的?”
“这么多同志失联只有一种可能,地委遭到严重破坏,我们希望同志们是安全转移了,可经过我们打探,得知宪兵队抓了不少人,还在我们下车的火车站埋伏,这就是说我们组织内部有人叛变,否则日本人怎么会知道牧笛同志会来上海。”
“这么说牧笛现在是安全的?”
“暂时是安全的。”
“既然你是牧笛的警卫员,你没告诉日本人他的下落?”
“我说是在火车站跟牧笛同志走散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
“走散了,日本人相信?”
“应该是信了吧,这不让我来帮着劝降你们。”
“不好意思,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还没问呢?”
“你问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们的组织内部肯定是出了叛徒,请你告诉我是谁。”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
“真的不知道。”
“郑景硕刚才说孙永航是叛徒,你觉的呢?”
“我不知道。”
徐志坚接下来又问了几个同志,剩下的人只有一个人没有受重刑,其他人几乎全都剩半条命,其中还有两个女同志更是被鬼子折磨的没有人样。
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收获,但夏云明的确是尽力了,深田宫二感谢道:“辛苦了!夏君,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什么也没问出来,牧笛他们谁也没见过,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他们之前的联络暗号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不过我觉的还是要试试,希望这个牧笛看到暗号能来,因为现在的他应该也很想知道上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君说的有道理,我们已经用红党的联络暗语向牧笛发出了见面请求。”深田宫二说道,
“深田君,我觉的上海肯定还有红党,否则牧笛不可能就这么没有了任何消息。”
“这跟我想的一样,我们把所有能住人的旅店、饭店全都监控了起来,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所以这个牧笛很有可能是有人接应。”深田宫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