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安抚了下她就挂了电话。
容月卿看着挂断的电话微微沉思,江尽能来她确实很开心,就怕对他原本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
长孙承道弱弱地问:“姐姐,他是谁啊?”
“你不知道吗,江肆野呗。”容月卿笑着看向他,心情莫名的好。
“啊!”长孙承道张大嘴巴,仿佛能塞下一颗鸡蛋,表情震惊。
“完了完了,肆野哥不得扒了我皮。”他在原地转着圈,一脸忧心忡忡。
沈京河把原石递给容月卿,奇怪地看着急得团团转地少年:“尽爷虽然看起来脾气不好,但是很讲道理,为什么要扒你皮?”
“你不懂,肆野哥在我们道观待过一年,跟个木头一样,一句话都没说话,我那时候不懂事就经常去惹他,后来被师父罚跪。”
“肆野哥离开三洲境后我虽然没有再见过他,但也听过肆野哥的传言,我能不害怕吗!”长孙承道絮絮叨叨地说,神情难受。
沈京河“啧”了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你害怕是正常的,尽爷是但凡有仇的哪怕是隔了十年也会让你十倍偿还。”
容月卿拉住长孙承道,把他按在旁边的椅子上给他倒了杯茶:“给我说说江肆野在你们道观呆的那一年是怎么样的,等他来了我替你求情。”
沈京河问岁千千饿不饿,让店员拿菜单来点菜。
宋善美其实可以马上走,但是他害怕外面还有人堵他就没有离开,他们不赶他索性就自己坐在一边留了下来。
长孙承道一听容月卿要给自己求情,想着英雄难过美人关,江肆野肯定不会再怎么为难自己。
清咳几声就开始说:“我记得那个时候我12岁,肆野哥16岁,他刚注射了解药处于沉静期。”
“肆野哥那个时候每天有很多事要做,早上起来就跟着我们一起打太极,然后练功,写字,画画,像是什么都会。”
“他也总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去找肆野哥,他练功我就在旁边捣乱,他写字我就在旁边念周易,他画画我就在一边跟着画,当然我是练习画阵图。”
“其实我也是崇拜肆野哥想引起他的注意力,但肆野哥太冷了,我缠了他一年都没听他说过一句话,我还以为他是哑巴。”
“哦,对了,肆野哥发病的时候特别可怕,他都是把自己关起来几天几夜的,要不是我师父强行带他出来人可能就没了。”
“其实也还好,肆野哥长的好看有很多人喜欢他的,三洲境好多姐姐想嫁给肆野哥。”
长孙承道这最后一句话一说,整个房间的温度就低了八度。
沈京河一口茶水冷不丁地喷了出来:“你小子真会说话。”
长孙承道看着身边一身冷气的容月卿,眨巴着无辜地大眼睛,一脸迷茫:“姐…姐姐?”
“你姐姐那么多,别叫我姐姐。”容月卿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长孙承道:“哈?”
“不是啊,姐姐,这个还是有区别的,因为她们年纪比我大,礼貌性的我就说姐姐了,但是你跟她们肯定是不一样的。”他极力辩解着,额头都要冒汗了。
容月卿淡淡地“哦”了声,不再看他。
而是拿着原石仔细地观察起来,她透过自己的眼睛看到黑漆漆的包浆里荧绿的能量体,她就看着也清晰感受到了自己眼睛被这力量滋养的感觉。
她现在无比肯定,这原石里的东西不是正常的玉料,而是从未见过的物质,跟之前在r基地江尽他们说的非地球物质相附和。
容月卿心绪不宁,零陵为什么要抢走实验数据还有原石,他们难道也在研究br试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