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沉看着他们清咳两声说:“陆经年绑了个女人在家里地下室。”
“我去。”
“这么猛?”
“这是陆公子能干的事?”
众兄弟表情立马精彩起来了,谁不知道陆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原则,极其讲究分寸,关键是他还是第一院的法官。
“那你怎么知道?”江尽其实都知道,只是睁一眼闭一眼而已。
盛怀沉老脸一红:“他那女人受伤叫我去帮个忙,看到了。”
大家顿时缄默起来了,受什么伤大家都清楚,内心对陆经年油然生出一种敬畏之情。
“不是你一个男人看这伤,陆经年乐意?”姜南表情怪异地看着他。
盛怀沉正色辩解:“放屁,我压根没碰他那宝贝,就看了看脸色外伤什么的,给开了药。”
李舟咂舌:“盛哥,你现在都只能混个私人医生了吗?”
盛怀沉呵呵两声:“我是个科学家加优秀的外科医生。”
而另外一边的容月卿和岁千千则是相对来说安静一点。
“卿卿,你跟江师兄吵架了?”岁千千给她倒了杯水。
容月卿想到江尽这两天的疯狂脸色就很纠结:“也不是,就是觉得我太惯着他了。”
“就是男人不能太惯着。”岁千千深有所感。
容月卿看着她想了想说:“沈家和你家不是也快要定亲了。”
“对啊,我才多大就被定出去了。”岁千千其实有点心情复杂,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终于要跟她修得圆满了却还是挺不真实。
容月卿觉得现在她身边的朋友都挺不对劲,个个心思沉重的样子。
“过去了就好了。”
最后给傅斯允过完生日后,江尽和容月卿先离开。
车里,容月卿坐副驾表情还是很冷淡。
江尽过去给她系安全带看着她紧绷的小脸俯身亲着她的唇瓣:“气什么啊,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不知道啊,开心的是你不开心的也是你,卿卿你得告诉我怎么做?”
他一说这个容月卿就来气:“要不是你弄的那些沐浴露,香水,喝的水,我才不会这样!”
“以后没了,体质改变一下你才能好好舒服一点,总不能每次都临阵脱逃,哭着求我吧。”江尽在这事上格外强硬,但总归是要哄好她。
容月卿抿着唇,看着他近在咫尺地五官咬在他鼻梁上:“你是想说你养的好是吗?”
“不好吗,细皮嫩肉哪哪都是一掐就是水,我觉得我养的挺用心啊。”江尽压着她身子鼻子蹭下去咬着她脖子上的肉。
容月卿推开他,眼眸秋水伊人,春波浮现,就这么一会儿就被撩的媚意丛生。
“不准碰我。”她咬牙,压制着身体的异样。
江尽坐回去,骨节分明的手撑在方向盘上,指节握了握,把车里的暖气打开,然后把车座放开空间稍微宽敞了些,声音顿时放浪形骸起来。
“过来,我好好哄你,哄好了再回去。”
容月卿早就看透了他把戏,要下车,结果车门上锁。
“江尽,别野了。”
“哪能啊,阿尽哥哥只是想疼疼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