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问:“谢总,最近没带温小姐啊?”
谢延舟只知道温岁最近在忙着工作,她别的不好说,但的确挺热爱舞蹈的,已经坚持了很多年,也为舞蹈牺牲了很多,她也很介意外界对她的评价,说她是强行靠背后的势力营销捧到这么高的地位。
他说:“她在跳舞。”
乔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不在谢延舟这,谢延舟漫不经心地听着这群男人聊天,他一转眼,看到了祁之正,曾经的闻柚白追求者,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喜欢闻柚白。
祁之正跟谢延舟没什么大仇,这个圈子里有利益纠葛就不会有仇,但是他现在也不跟谢延舟有什么来往了。
他晃了下酒杯里的冰块,语气淡淡:“你去找闻柚白了?”
“嗯。”
“和好了?”祁之正笑着,眉眼风流,显然不信。
谢延舟也懒得回答了,他喝了一杯桑格利亚,以前闻柚白爱喝的,浓度不高,喝了也只会微醺,她喜欢里面的红酒拌白兰地,但他喜欢为了增加果味而加入的柠檬柚汁,混着冰块落入味蕾。
祁之正说:“闻律师都远赴国外了,还是没办法摆脱你,也是有点可怜。”
谢延舟面色风轻云淡,但心口的发闷却无法散去。
祁之正:“我当时还以为你真的会娶她,也算是一桩美事了,难得咱们圈子里不是利益结婚的,也算是另一种真爱了。”
谢延舟都没说话,旁边就有人大笑:“真爱?”
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
“我们这有爱情吗,有了也要被拆散,玩玩都可以,可以喜爱,可以宠溺,但不能真的爱上。”
祁之正垂下眼皮,似有若无地勾唇笑了。
有了金钱,就不会缺女人,自然就没人愿意去玩真心游戏了。
谢延舟回国三天了,没收到来自闻柚白的任何信息,他给她发信息,石沉大海,他给她发语音,她不拒绝,也不接,等到他烦躁得不行,给她打电话,打了五六通,她才勉强接起来。
她的语气也不像生气,只是毫不在意:“怎么了?”
他语气沉沉:“你在做什么?”
她坦坦荡荡:“在上课。”她也很配合,对他打来的电话没有期待,也没有厌烦,像是他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她。
“小惊蛰呢?”
她现在就连听到他提起小惊蛰,也显得很平静,述职一样:“在家里。”
她那边应该有事,便道:“晚点聊,我现在要去吃午饭了。”
谢延舟沉默了片刻,电话就被她挂断了,只余下听筒里冰冷的嘟嘟声,他无端生出了浓郁的烦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相隔千里,她倒是有本事对他这样冷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