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息怒!”
“左贤王年轻气盛,脾气暴躁些也没什么。你我年轻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呢!”
匈奴右贤王去卑徐徐开口,对着呼厨泉劝说道。
听到去卑的话,呼厨泉面上的愤怒稍缓。
“右贤王,汉军的实力如何,刘豹年轻小不清楚,难道你我这等匈奴中的老人还能不清楚?”
“前些年我这位侄儿趁着中原内乱劫掠些汉家人口和粮食,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那时候的汉人忙于对付董卓,没闲心思对付我们!”
“可现在……”
“今非昔比啊!”
“无论是那袁绍,还是如今打败了袁绍占据了并州的吕布,都不是我等能惹得起的!如果真和汉军打起来了,我等纵然赢了,也是两败俱伤。”
“如果输了……”
“我族就要从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
作为匈奴单于,呼厨泉心中可谓是有苦说不出。
他向许都奉迎天子的曹操表示臣服,在自家侄儿刘豹眼里是懦弱。
他让匈奴士兵不要去汉地劫掠,在刘豹的眼里还是无能。
可刘豹怎知道……
他自己的作为根本就是刀尖上跳舞。
等到汉军腾出手来,就是他们匈奴倒霉的时候。
“我王,让刘豹去试试汉人的底线吧!
“他若是失败了,我和你一同去那吕布处请罪便是。”
“吕布既然夺回了并州,其一定是想参与汉人之间的争霸!”
“呵呵!”
“我等匈奴上万精骑来投,他高兴尚且来不及,有如何会怪罪我等先前的作为呢。”
闻听到右贤王去卑的宽慰之言,匈奴单于呼厨泉只得长叹一声。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呢。
然而。
匈奴单于呼厨泉,匈奴左贤王刘豹,匈奴右贤王去卑都不知道的是……
在他们商量着如何应对汉军陈兵西河郡的时候。
他们真正的敌人张策,已经领着李儒,胡车儿二人进入了西河郡境内。
夜幕降临。
南匈奴所处的平原地带一片宁静。
西河郡偏东地界,效忠于左贤王刘豹的一处匈奴部族驻地。
诺罕鲁部族。
伴随着篝火的燃起,冬日里无事的匈奴族人们围坐在一起。
口中畅饮着马奶酒的同时,若是喝的兴起,便会将身上的羊皮大衣脱下,绕着篝火堆挑起最为原始,也是最为奔放的舞蹈来。
“哈达木,你如此强壮,为什么不去加入左贤王大人的麾下去杀敌立功啊!”
“外出劫掠回来,你要是杀了几个孱弱的汉人,左贤王大人一高兴赏赐你几个汉家女子也说不定呢!我告诉你啊……”
“汉家的女子别提多水嫩了,品尝过一次你绝对不会忘记。”
“可惜……”
篝火堆旁,一名肢体残缺的中年牧民用手锤了锤自己摔断的大腿,对着正载歌载舞的匈奴青年哈达木扯着嗓子说道。
尤其是他的目光在看向哈达木那雄壮的体魄时,眼中满是羡慕。
现在的他老了。
上阵杀敌已然成了奢望,而今只能留守在部族里牧马放羊。
“老穆罕,你又在吹嘘你的过往了!”
老牧民比尔穆罕的话语,引来众人的一阵大笑。
所有人都知道,这家伙又喝醉了。
可当他们想到汉人女子的味道时,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因为在他们效忠的左贤王刘豹大人的带领下,这些年来他们劫掠的金银可能不多,但汉人女子绝对不少。
黑夜中。
无声无息的来到此地的张策看着燃烧的篝火,听着匈奴族人说出的话语,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虐和残忍。
“文优,胡车儿,我献祭眼前这个匈奴部族所有人的性命,给你们变个戏法如何!”
对着李儒和胡车儿说完,张策心中毅然默默说道:“系统,我要使用大隋三千骁果军召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