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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的话语说的太多，总会被认为是理所应当。

面对张芒的突如其来的关心，杨星也却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应，换句话说，从张芒出现在警局起，杨星也方寸大乱。

而回应也只有一句“谢谢”。

这样尴尬的氛围一直持续了许久，两人都不知要如何再继续交谈下去，一旁的林航实在看不下去，凑上前去。

“小杨，你不是还有工作在忙，我带张芒和阿笙先去我办公室坐会儿，你要是一会儿有空，可以来我那找我。”

林航的话提醒了杨星也此时的首要任务是要完成上面安排下来的工作，与林航简单交代了两句，又坐回到工位上，面对着电脑，只不过从开始手捧泡面变成了一盒香喷喷的米饭与面前的几个肉菜。

为了不打扰重案组的工作，张芒和云笙跟着林航去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毕竟是机关重地，确实不适合有外人随意进出流窜在警局。

“两位将就一下吧，我这儿也就有这个茶叶还带点味道，不过一般人来我屋我还轻易不给他喝呢。”

林航进屋后，边说话边从办公室的柜子里取出一桶茶叶，顺便还做上一壶开水。

这种地方，能有一杯茶水却也不错，张芒没有拒绝林航的好意，等水开后，茶沏上，接过林航送到面前的一杯飘着茶叶的纸杯。

张芒凑到茶杯前，借着杯中飘出的热气，闻到一股浓郁的茶叶沉香。

被绑架的那两年，张芒陪莘夏在阳台上喝过几次茶，看着莘夏在自己面前亲自动手的样子，她从未了解过喝茶还会有如此多的门道，不同的茶叶也有不同的喝法，更不曾体会过莘夏细心贴温柔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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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芒，喝茶的讲究很多，不同的季节品不同的茶，不同的茶叶有不同的沏法，不同的茶叶也有不同的功效。”

张芒淡淡的看着莘夏眼前摆弄着那套繁琐的工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抽完手中的最后一口烟，正准备端起莘夏摆在她面前的茶水，却被制止。

“你嘴里还残留刚刚的烟味，这样喝是尝不出味道的，先来口水漱漱口，再来喝茶。”

按照莘夏的话，张芒喝了口白水，才再次端起茶杯。她最先感受的是一股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肠胃，再次回味，才感觉到嘴里涌出一股清香，不像她曾经喝过的茶叶带来的清香，是一种回甘，像是经历了一场春雨之后破土而生的嫩笋。

张芒还未放下手中的茶杯，莘夏便继续开口。

“味道如何？”

“似乎和我从前喝得茶叶不同。”

却有不同，这茶是莘夏花大价钱在拍卖会上得来的，光张芒喝下的那一小杯，就足足有四五位数。

只是张芒都不知情，她仅凭着自己对茶叶的一些浅薄认知去做评价。

映着上午十点的太阳，莘夏脸上被照的格外温柔，张芒看着莘夏的脸有些出神，自叹若是莘夏只是一个普通人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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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中的纸杯，看着面前的林航与云笙两人打情骂俏，心想自己就不该出现在这里，好好当了回瓦数锃亮的电灯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杯茶水都要被张芒喝尽，杨星也都未出现，其实她也不算是真的在等杨星也出现。

那天晚上该说的都已经说的差不多，现在两人就当个朋友很好。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张芒也不打算在这里久留，她刚站起身，林航见状就要阻拦。

“不再坐一会儿吗？小杨估计有工作才不能过来。”

杨星也来与不来，与张芒都没有多大干系，她不过是不好婉拒云笙的盛情邀请才迫不得已一同前来警局，现下她人来了，人也见了，话也说了，坐也坐了，确实也没有再继续留下的理由。

“没事的，他工作忙，不用让他来的，而且挺晚的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我哥该打电话催我了。”

张芒的话使林航回忆起那次聚会，迟到的那位男士，自称是张芒的哥哥，光那身行头与说的话，就看出来是个有钱的主。

还有临行前，停在他们一旁等待的那辆劳斯莱斯，而在津川市能开得起劳斯莱斯的不过就几人，而首富程家自然是有几辆的。

林航确实没有再多理由留下张芒，眼看着张芒就要开门走掉，门被外面的一股力量推开，进来的是杨星也。

看着张芒这在门口架势，杨星也大概猜出十有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