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士兵虽然看起来肤色跟外面的恕瑞玛人差不多,但仔细看能看出他们的‘毛孔’并不是一个个点,而是一些不规则的纹路。
而且他们的眼眶里面,没有瞳孔和眼白,只有橙黄色的光点。
他们确实是士兵,但或许用沙兵去称呼它们更合适。
南柯转头看向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显然也发现了这些,他抿了抿嘴唇,“我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需要我帮您回忆一个细节么?”
“我觉得,可能不需要了。”
因为他自己也想了起来,在交易时,那位该死的神经病对他们说的是:我保证你们能进去。
是的。
他保证了他们两个人能进来。
但没说保证他们进来后不会被发现!
沙兵来到了南柯和弗拉基米尔的面前。
一股子沙子味道扑进了南柯的鼻腔,但他并没有选择反击,或是做出其他出格的举动。
实力往往能决定很多东西,但跟它有着最直接关联的,是自信。
‘咔’
沙兵们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探出了长戟将南柯和弗拉基米尔分开。
站在南柯面前的那位沙兵,对南柯做出了‘请’的手势。
而站在弗拉基米尔面前的沙兵则要更加直接一些,直接用长戟指向了另一个方向。
因为中间沙兵的遮挡,弗拉基米尔没有注意到这个不同,因此他对南柯道:“别紧张,他们不准备对我动手。”
“他们似乎是想要我们去不同的地方。”
南柯对弗拉基米尔道。
“去就去吧,这应该是恕瑞玛的待客传统,不同身份的人需要从不同地方进去。”
如果要动手,没必要整面前这一出。
南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同意这个说法。
随即两个人分别面前的沙兵离开。
南柯由沙兵引着直接从前面的桥梁进入了主城区域。
而弗拉基米尔则是多绕了一圈,并没有直接进入主城,而是去到了主城前方那几个被单独孤立出来的地面。
看着周围的环境变化,弗拉基米尔的脸色逐渐变得平静下来。
因为他曾经来过类似的地方。
这里,是恕瑞玛人的监狱!
“这么多年了,玩法还没进步么?”
弗拉基米尔对前面的沙兵道。
但沙兵并没有给他回应。
“呵呵。”
弗拉基米尔笑了起来,一抹猩红色从他的眼眸里浮现,但下一刻却又逐渐敛取。
他抬起头看向了南柯的方向,皱着眉道:“你应该有心理准备吧......”
他,并不担心自己。
毕竟他曾经经历过比这个更糟糕的待遇。
但他担心南柯按耐不住,年轻人,总是气盛的。
而此时此刻。
弗拉基米尔担心的对象,正在另一个地方,看着自己面前堂皇的厅堂,以及几位性感的歌姬,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