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连‘他们’也觉得自己在面对自己的曾曾曾曾......孙子时,不需要去在乎这些。
重新吸了口气,韦鲁斯抓住了这难得的,可以重新做回自己的机会。
先去准备的那些话,被他先塞了回去。
他觉得现在最需要的,是把自己刚刚那些‘憋屈’都在自己这位后裔身上找回来。
韦鲁斯再次看向了阿莫尔,而后在后者希冀的目光里冷冷道:
“你现在的实力,连古恕瑞玛的老太太都打不过......”
......
......
弗拉基米尔走到了南柯面前,“他们聊得还不错。”
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人能看见你曾曾曾曾......祖父活生生的在你面前,哪怕你是在挨训,但也算是一种极为难得,甚至是绝大多数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经历了。
南柯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地上的信徒,“他们抓回来的,说是当初去部落传教的就是他。”
“他在其他地方传教被人打了,然后躲回来了?”弗拉基米尔看着信徒的伤势道。
“不,这是他打的。”南柯回答。
弗拉基米尔抬起头看向了帕洛尔,后者缩了缩脖子。
南柯其实还好,平时看起来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但弗拉基米尔的眼神总是给阿莫尔和帕洛尔一种压迫感。
不过弗拉基米尔到没有闲的无聊去喝斥帕洛尔,那种把手底下的人每一个动作乃至是想法都管控的死死的那种人不是没有,但这样会抹杀你手底下人的‘灵性’。
要一群没自己的观点也没自己的想法的手下有什么用?还不如去造几个傀儡来得方便。
“弄醒吧。”
弗拉基米尔摆了摆手。
帕洛尔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他或许没什么办法把一个昏迷的人弄醒,但这里是弗雷尔卓德。
在旁边随便掬起了一大团雪,帕洛尔直接朝着信徒的脸埋了过去。
当雪铺盖在脸上,最下端融化顺着脸颊浸入颈脖时,希拉尔终于醒了过来。
这位曾经的文学工作者,此时的虚空信徒,在醒来后表现出来了一种异于常人的‘特质’。
他快速地抹了一把脸,而后瞬间在周围三个人里最找到了最可能具有话语权的人——弗拉基米尔。
“您找我有什么事么?”
希拉尔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如果换一个不知情的人来,或许会觉得他本就是弗拉基米尔的手下。
弗拉基米尔闻言笑了,作为一个老银币,他接触过很多人,这里面也不乏像希拉尔这种存在。
毕竟当他站在虚空的脚下时,其实就算是对人类的背叛。
而这种已经有了一回背叛经历的人,背叛起第二次总是能比第一次更加顺滑。
“你来这里是传教的?”弗拉基米尔问道。
“是,但并不全是。”希拉尔道。
“还有什么任务?”
“回您的话,我的主要任务是来唤醒附近湖底沉睡的一只虚空生物,它是上一轮虚空入侵的遗产,如果它苏醒的话会对弗雷尔卓德造成很大的影响!
但如果您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我能让它永远沉睡下去!”
希拉尔说着,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他知道无论弗拉基米尔是什么人,都不会杀死一个对自己有利的人。
“哦,但如果我告诉你它已经永远醒不来了呢?”
弗拉基米尔玩味地道。
“这......”希拉尔露出了惊讶的目光,“是勇敢的您已经战胜了它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有一个秘密可以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