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改变不是简单的从一到二这么简单的改变,而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观山看海,分析其中奥妙,那么复杂的改变。
原因自然也简单,那就是少年练兵有法,规中有矩,就好似杂乱无章的五湖四海,纵横交错的山川河流,亦能在他的管理之中,变得不仅能井然有序的进行,还能从中感觉到难以想象的力量。
这种本事不是谁都有,至少平心而论,不管是老将军,还是军中的各大将军,亦或是少将军都没有。
而有这种本事的,竟然是一个被他们看低,甚至瞧不起的少年。
要知道这可不是管几百人,也不是几千人,而是几万人的日常训练啊!没点治军理念,没点真本事,能管得过来?
所以从那一刻起,他们就彻底知道,南风这个少年不仅个人本事强,带兵本事也丝毫不弱于他的个人本事,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虽然他们是兵,被练的也是他们,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少年的佩服和尊敬。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配得上别人的尊敬,而少年南风,显然已经用两个月来的时间做到了这一点。
不然以往的这个时候,早已交头接耳,蜂声四起,各自懒散,各自聊天。哪有像此刻这样寂静无声,端着而立,犹如好学生静听先生教诲的模样出现。
“嗯,这两个月来,南风已经用自己的本事征服了这些狼兵的野蛮之气,得到了尊重。”
此时主帅台的后方,另一座高台上,精甲兵士围绕高台两边,执戟而立,亦或是执旗而立。在中间的五六张座椅上,更是坐着军中各大将军。其中最为显眼的,自然还是中间那名身穿黑袍,背靠座椅,显得有些老态的迟暮老人。
但有谁能想到,所谓的迟暮老人,今年也只是五十有三而已。而之所以变成这样,那是因为病的啊!而说出话的人,自然也是他。
“父亲,今天是为期两月的训练结束收官之作。您不顾病危,亲自前来督导,自然是蓬荜生辉,三军有幸,自然要给您留个好印象。”
迟暮老人的左边位置上,一名灰甲青年人对老人一脸殷勤笑道。而他不是尹问又是谁。
迟暮老人闻言后,显然有些失望的瞥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后用已经没有多少光彩的双目看着前方三军士气道:“我虽然老了,也不行了,但眼睛还没瞎,能感觉到那些狼兵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是由衷的,而不是装出来给我这个快要躺进棺材的老头看的。
还有,这两个月来,你跟在那小家伙的身边,难道就只学到了这点溜须拍马的本事?拒我所知,他可没有这个本事。
“唉……!”说着说着,老头便摇头叹气起来,无力又无奈道:“问儿,我让南风辅佐你,可不是为了让你高枕无忧,而是为了能跟他学到治军领兵的本事,哪怕一点也好。
这样,即便哪天为父撒手不管了,也能安心离去。”
“父亲,我……!”尹问有口难辩,因为他知道惹到父亲失望了。可自己也并非像父亲想得那般不堪。
可也知道自己这点微末道行不具备说服力,所以干脆选择沉默。
“唉!”沉默老人见自家儿子如此,再次失望的摇摇头,也无力再教导。
这时,左边右三的洛啊骨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