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觉得，这样就好......

卡卡西再次手持紫电走向红莲，在暗部时期的他能够面不改色的将任务目标逐个杀死，虽说自从做了上忍指导以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不过“脏活累活”总得有人去做吧，鸣人可以凭借“别天嘴”感染敌人，永久改变他们的意志。

可以兵不血刃就通关整个疾风传，可以活成没有任何“黑点”的阳光少年，以至于对那些曾经对自己冷眼相看的村民们，也能一笑了之。

但是，卡卡西不行。

杀死角都的最后一颗心脏的是他，杀死白的人是他，被三尾寄生撞向雷切，间接杀死琳的人还是他。

在暗部时期，他一个人就杀光了敌方一整个编队，就连支援过来的暗部队友都感到一阵恶寒。

忍者的世界没有那么多多愁善感，有的只是你死我活的较量。

他也依旧还是那个“孤独的稻草人”。

红莲踟蹰之间，那道紫色电芒已经在她瞳仁里极速放大，可忽地，一道人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千鸟！”

佐助同样以雷遁与卡卡西的紫电对拼在了一起，一蓝一紫两道雷光瞬间交汇，强大电流将海水都吸引了起来，空气中更是传来了滋滋鸟鸣声。

“佐助？”红莲狐疑地看向佐助，他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说明自己身上也有飞雷神印记。

“可恶，是什么时候...难道说？”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壁咚”佐助的时候，他一把推开了自己，那是他们两人唯一一次产生肢体接触的机会。

她心中已经暗暗给佐助打下了标签，这个家伙是比大蛇丸大人还要危险的存在......

“佐助，你果然...”这也是离开木叶之后佐助与卡卡西首次碰面，不过卡子哥的目光却停留在佐助的脖颈上。

那里什么也没有，佐助根本就没有中咒印。

“那时候，是你说要保护村子，所以我才选择相信你的。那么，你又为什么要选择追随大蛇丸？”卡卡西问出了早就憋在心里的话。

“我的确说过会守护木叶，从事实的结果来看，我也确实在大蛇丸的‘木叶崩坏行动’中出了一份力不是吗？”面对卡卡西的质问，佐助倒是不以为意。

“那你现在呢？！还不是与大蛇丸的手下们为伍！”这样避重就轻的回答显然不能让卡卡西满意。

“现在也在那么做，只是与你想象的方式不同罢了，如果你非要用过程来衡量结果，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佐助手中的千鸟顿时光芒大盛。

“你的所作所为太过随性，我无法仅凭你一句话就放任不管，跟我回木叶，把话好好说清楚！”卡卡西也随之增加了查克拉的输出力度。

“就像大蛇丸所说的，一动不动的风车偶尔看两眼就行了，哪能一直住在那里。”要是待在木叶就能阻止带土抓捕尾兽，佐助又何必大费周章在次设局。

两人争锋相对，谁也不肯退让，最终还是大海率先妥协，“轰”地一声炸出一阵水花，双方各退十步，单从雷遁的造诣上看两者难分伯仲。

但是紫电是雷切的进阶版，而佐助的千鸟却是脱胎于雷切，能用千鸟和雷切plus打成平手已经很不错了。

退回红莲身边，佐助顺势将一颗小药丸塞进了牛头嘴里，那是增血丸，短时间内可以增加骨髓的造血功能，但是这还不足以保全他的性命。

佐助单手结印，而后将手放于牛头胸前，下一刻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气息都感知不到。

“你这家伙，把牛头传送到哪里去了？！”红莲的神态有些焦急，佐助则摆了摆手，“他已经被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了，自然会有人替他治疗，放心吧，死不了。”

“不过，红莲。你的任务到此为止了，接下来三尾将由我负责抓捕。”

“开什么玩笑！我就算拼上这条命也会回应大蛇丸大人的期待，怎么能在这里撤退！”红莲想要再度起身，身体却在吃痛之下不受控制地蹲伏在水面。

“回去吧，幽鬼丸还在等着你。”

看着佐助的笑容，红莲的表情微微怔住，印象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佐助笑。

那笑容，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