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临死前,袁铭无喜无悲,当街喝问国师玉壶,为何不肯为天下苍生降下仙缘,玉壶不答,只是急命侩子手动手处斩。
“袁相国,慎言。”张公公大吃一惊,慌张地望了望左右,小声提醒道。
“袁铭何在?”突然,天空中有元婴级别的庞然威压骤然降下,三星山上众人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
袁铭看到奏折封面上那熟悉的笔迹,面色瞬间阴沉起来:“这是我今天呈上去的折子,陛下为何要专程让张公公你退回来?”
战后,袁铭告别李追和师傅凌宋华,独自踏上了寻回记忆的旅途。
……
然而袁铭却顶着压力飞上天空,朝着来人一拜:“在下便是袁铭,不知前辈到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他几经辗转,在机缘巧合下晋升筑基,回到中原后又经历了数年光阴,方才回到曲绛,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袁相国,有陛下口谕。”来者正是刘天明的贴身太监张公公。
袁铭面无表情,喃喃自语:“天明虽然贵为皇帝,仍然被无形锁链禁锢,并不自由。”
张公公亲眼目睹奏折烧成灰烬,也松了一口气:“恕咱家直言,袁相国,以后类似的奏折还是少上,免得陛下难做,他虽贵为天子,但毕竟还有长春观压在上面,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己。”
数年后,经过袁铭的不懈努力,终于与其他四家宗门达成协议,三星山重建,由袁铭担任掌门,一众火炼堂弟子纷纷归来,为宗门添砖加瓦。
李追沉默,凌宋华则直接开口问道:“你既已在中原寻到父母,又有一个身在长春观的兄弟,为何还要回到南疆来另起炉灶?待在中原大宗,岂不比在这里受苦来得痛快?”
李追叹了口气:“你想要做的事很难,即便有我们支持,想要在北域立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见状,袁铭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既然施行不下去,这封奏折,陛下驳了便是,为何还要让你专程送来?”
“这是为何?我大晋千千万万的子民,不知有多少拥有灵根,却苦于没有渠道踏足仙途者,若朝廷出面,统一为他们组织灵根检测,各大宗门不就能得到更多弟子,此事百利而无一害,怎么会得罪人呢?”袁铭皱眉。
“只要弟子全力去做了,哪怕不成功,也能无愧于心。”袁铭坚持道。
此后数十年,袁铭修炼之余,也暗中施展手段最终他在一百二十岁之时,突破结丹后期之时,彻底令其他三宗拜服,南疆北域近乎统一。
“陛下的意思,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袁相国您亲自将奏折烧了为好,以免被长春观的人听到风声,暗中对伱不利埃”张公公又压低了几分声音,说道。
“唉,袁相国,您想啊,我大晋百姓虽远超千万,但有灵根者万不存一,其中又以四灵根和三灵根的最多,就比如您……咳咳,总之,这些人,长春观是不要的,只能被其他宗门收去,因此统一检测灵根对长春观而言,没有什么利益可言,更何况,长春观——乃至整个大晋,大大小小的修仙家族不知有多少,他们族中也有资质不佳的子弟,便是为他们提供弟子名额都不够,哪还有空余分给有灵根的平民百姓?”张公公摇了摇头。
李追与凌宋华沉默良久,最终同意了袁铭的请求。
数十年之后,刘天明晋升筑基,将皇位传于长子,进入长春观苦修,袁铭趁机彻底执掌朝纲,联合除长春观外的各大宗门,再度上疏,请开仙科,用以选拔民间的修仙人才。
渐渐的,三星山的势力在袁铭的主持下庞大起来,但也因此惹来了青岩会的觊觎,好在关键时刻,袁铭晋升结丹,当众击败青岩会会长,恩威兼施,最终反而吞并了青岩会。
南疆。
张公公摇摇头,从袖袍中取出一封奏折,放到了袁铭桌上。
袁铭虽身死,但他的事迹与志向却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广为流传。<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