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多疑了啊。”格莱如是想,“话说狄奥多罗现在跟立陶宛走得比先前近了不少啊。”依据他先前的印象,狄奥多罗公国虽然已经跟立陶宛隐隐搭上线了,但现在他才发觉对方已经有调转旗帜的可能。
自认为厘清真相后,哈吉·格莱只好尝试去制止从他领地上向外劫掠的鞑靼马匪们。又过了一段时间后,通过刚柔并济的手段,来自克里木的鞑靼马匪们被遏制了不少。但随着马匪们而减少的,还有他领地里的不少鞑靼人。“格莱汗殿下在搞什么,不就是是出门打打草谷吗?”“是啊,本来今年牧场收成就一般,又不让我们去外面,这可怎么活啊?”“就是啊,之前坊间传言的异教徒人傻钱多,我还半信半疑呢,结果呢,这些连验证的机会都没了。”诸如此类言论不绝于克里木,原本在哈吉·格莱的温和手段下重塑的领地开始出现了隐秘的分离迹象。
而在先前格莱派人去领地外调查的同时,大致七月末的某日黄昏狄奥多西亚的行宫中,曼努埃尔正满意地阅着暗部在克里木行动的汇报,随后满意地笑着,并特意把这份机密报告扔进壁炉,烧为灰烬。
“边境冲突就是不错的理由,只要再确认立陶宛的真实态度,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就在他自信地自言自语之时,正在帮他整理文件的芭芭拉有些紧张地抬起头来看向他,问道:“曼纽尔,我能问你些重要的事情吗?”
“行啊。”曼努埃尔不大在意地回复。随后他看到她眼角瞥向房间里的侍从仆役们,同时对曼努埃尔他眨了眨左眼。
曼努埃尔回意,便让左右们尽皆退下。待到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之时,曼努埃尔转身坐到了她的对面,疑惑地问道:“芭芭拉,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芭芭拉轻咳了两下,随后双目直视着他,脸色微微泛红问道:“嗯,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