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无聊却又不能反抗的晚宴,算转入正事了。
麻天师跟谢浩荣他们阐述了情况,其中不缺乏蒙人的话,要求全部人退避到麻天师的灵殿,以防有东西对他们不测。
接着麻天师从灵殿捎出来不少的家伙,道符一沓,铜钱红线,黑狗血还有两把桃木剑。我根本用不上桃木剑,只要了十几张黄符,自个画上了五道金光符和五道驱鬼道还有四道清化符。
在我画符期间,谢安福这打扰不断,说我是什么蒙人骗子,根本不是会驱的高人。千羽纤也心知肚明我前几天还是看到笔仙就怕死的人,如今怎么会无端端成了驱高人。一时听得让谢浩荣赘肉大饼脸上明显写着也对我不相信。
我可没空搭理他,公道自在人心。麻天师居然帮我圆场说我是他新收的弟子,虽然没多少料子但也算驱个没问题。
操你大爷的真会吹,你算什么东西敢做我师父。
我还还想露两手让他们吃惊吃惊,画好第五道金光符的时候,我小声念了金光咒。
他爷爷的黄符这次居然玩罢工,如同一张废纸没反应,我又念了几次金光咒,可还是一样没反应,这下糗大发了!
不等谢浩荣他们反应过来我的目的,就拉走了麻天师出去灵殿外边等待子时到临。
“你说这是什么回事,昨天我还能把黄符无火自燃,刚刚居然不行了,你说是不是我法力竭尽了?”我有点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现在到子时还要一个多钟,有点无聊问了一下麻天师。
“我还以为你刚才对着金光符小声嘀咕什么呢,以你现在的道术根基,根本不能生阳火燃符。”他鄙视我一眼说。
他一说我才明白,金光符遇到祟只要有人念咒语就会自爆了,并非是我的功劳,刚才灵殿内无半丝气,当然不会自爆。
草,那我不是白高兴了吗?
时间太充足过头,我和麻天师两个人从宴会那里找到了两瓶好东西,9年的xo高级洋酒。来到一处静谧的花园的亭子,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询问下安家具体怪事的情况。
按照麻天师说的谢家宅园闹鬼情况,夜半哭声和诡异身影,让我不自觉想回了爷爷的故事。唯一不同处就是谢家宅园的玩意还没祸害过人,或许只是因为谢家避风水局的缘由。
我喝了一口酒问:“对了,你为毛硬要找我对付这里的玩意,以你的道行比我高出几倍,要你都搞不定,我出手结果还不是一样。”
“这你还不知道吧?”他竟然还反倒问回我。
“废话,我知道我干嘛问你!”
“不是,你听我说完,昨晚其实我不是算到你命硬,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算出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身上流动的血液是独一无二的阴阳血,阴阳通吃,对祟杀伤力极大。所以断定你来对付笔仙绰绰有余,压根不用替你担心。”他有些许惊奇说道。
他一说,我现在想起来,两个月前初遇笔仙鬼发缠身的时候,鬼发触碰到当时我流鼻血被我误打误撞伤着了才会放过我一马。怪不得我流血的时候笔仙那么避讳我,原来我这么了不起!
我身上的血液是什么阴阳血,要真如此,爷爷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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