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就已经将连仲扶坐在地上,用力在未结痂的食指挤出一丁点的阳血。结个用最老土却最有效的莲花印,轻轻地点在连仲的额头,念三遍的驱咒,大功告成。
只见连仲的眼皮连着眼睫毛都轻微的动弹了一下,手指也轻微的伸直,似乎有点意识了。
一分钟后,他眼皮动弹的幅度加快了。突然,朦胧的一睁眼,摸着脑袋宛如大病初愈的样子环顾四周的环境。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张口就来了一句狗血又烂透的话:“我这是在哪?”
“十八层地狱!”我没好气的松开扶着他的手。
“你他奶奶的耍我的吧?”连仲的目光扫过鬼婆娘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我们和鬼婆娘已经化敌为友,所以激动得扯着我衣袖指着鬼婆娘,结巴地说道:“她……她怎么也在这,你还……还不快收拾她。”
“靠,那么激动干嘛,我袖子断啦!”我忙扯回我的衣袖,不然我真成断袖了。“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就一长篇大论的狗血剧情,恕我没那个能力表达,还是让你的慧慧来诠释吧。”
我站起来对付小慧甩甩头,示意让她来替仍一头雾水的连仲,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那个……对不起啦。”付小慧一上来就放低姿态向连仲道歉,因为在甬道里差点害死了我俩,所以不道歉有点儿说不过情理。接着,付小慧一字一语的说出整件事的渊源故事,听得连仲不禁咋舌,估计也在惊叹双鱼诅咒的狗血程度吧。
“整件事大概就是这样,我也知道利用你是件不道德的事,所以我想再次向你道歉,对不起。”十几分钟后,付小慧终于将长篇大论的一席话给讲完了,还不忘再次低头道歉。
而连仲瞠目结舌地闭不上嘴巴,双眼无神的摇摇头,由心发出感慨:“这他妈也可以?我一时间承受不了如此大幅度的剧情起伏颠簸啊!”
这话有道理,一开始我也接受不了剧情的跌宕起伏,太他妈刺激了。我也跟着他吐槽道:“原本我也以为是麻天师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现在才明白,破事里还有这么一档子内幕。拖泥带水一般的拖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例如什么双鱼玉佩,这又不是罗布泊神秘事件的双鱼玉佩,对吧,还有什么羊皮卷轴啊,血红色吊坠啊,真扯淡有没有!我……”
说到这,我似乎隐隐捋顺了一些说不通的事!差点一句卧槽脱口而出,脑子一下子灵光了,也当场怔住了。
我一直意识不到,付老爷子当年的三件从假冰棺得来的珍宝,其中一件血红吊坠,我可以大胆想象,会不会是爷爷遗留给我的吊坠?这不是胡言乱语,谁乱说话说到自己的亲爷爷头上?
麻天师为毛要夺取了我的吊坠,还说出一席令人匪夷所思的话?我总算大半年的时间回味过来了,一下子懵得一头黑。
因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首次能幸存闯进郝文王墓的三个人,一个是付老爷子,一个中年男人是麻天师的祖宗,另一个年轻小伙正是我的亲爷爷!
付小慧不是说了吗,当年付老爷子他们三人寻找破解双鱼诅咒未果,又分自每样珍宝。依据付小慧说的,付老爷子分的是双鱼玉佩,我爷爷分的是血色吊坠,麻天师祖宗毫无悬念的分到了羊皮卷轴。他们都彼此想要后人破解这诅咒,所以麻天师意外得到了我的血色吊坠,这意味着他可以进一步破解诅咒,所以才会如此的欣喜若狂。
我再假设一个可疑的结论,一开始,麻天师与付小慧一样被郝文王的老奸巨猾的心机给误导了。都以为这是郝文王的真墓,谁知道下到了封门村郝文王的假墓,却遭到了守卫陵墓的鬼婆娘追杀,差点在此墓中命丧黄泉,可还是侥幸逃脱了。
麻天师不是傻呆子,他能活着逃出去肯定也知道了那只不过是郝文王疑冢,所以,他下一步的目标就是位于贵州某地、郝文王的真墓。
但是有一件事说不过去,我爷爷是当年染上双鱼诅咒的其一,为什么我一家子的人都相安无事?我的家族始终没受牵连?
汗,我也不是有意毒言诅咒我家族的人出事,而是单纯的感到奇怪罢了,没受到诅咒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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