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混账流氓,不知道反省还又强迫她,土匪恶霸。
赵崇霖知道媳妇儿在耍性子不高兴,但他可想不到媳妇儿心头是如何骂他的,也不觉得自己牵媳妇儿的手有什么不对,更不觉得自己在家里亲媳妇儿一口有什么不对。
两人就这么别扭着回到正房开始各自换衣服,赵崇霖动作快三五下换好了要亲自伺候媳妇儿,结果当然是被拒绝。
“呵……你是老子媳妇儿老子还亲不得你了,不仅要亲,还要再亲。”
看在面前的大黑脸,孟娇娇只想一巴掌扇上去,这么想也扇了。
就算被扇,赵崇霖也不要亲上才行。
媳妇儿果然是心疼他的,扇巴掌也不疼。
得逞的赵崇霖一屁股往梳妆台前坐下,两只眼睛跟着媳妇儿转,看她气红着脸整理好衣服又翻出两个成色极好的玉牌来。
“拿这玩意儿做什么?”
当然是又得了媳妇儿的冷眼,不过这对赵崇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
“既然要认总不能空口白话吧,这个是我们的认亲礼。”
孟娇娇一手拿一个玉牌分明给赵崇霖看,“这个算是橙儿给的。”
“你看着办吧。”
赵崇霖话都没说完就被媳妇儿给推开了,不仅乖乖让了位置出来还主动叫了孔氏进来为媳妇儿梳妆。
发髻是有些乱了,是他刚才亲她的时候她挣扎弄乱的。
赵崇霖抿了抿唇,挪到一边等,期间不忘提醒孔氏给他媳妇儿戴显眼的首饰。
外面厅里,程端义被刘橙儿给盯得头皮发紧。
“姑……啊!”
他刚发声就被一块桂花饼给砸中了脑门儿,“再敢瞎叫乱看,本姑娘挖了你的眼睛。”
就他这个猥琐恶心的模样,刘橙儿是越来越觉得心烦恶心。
刘橙儿还过不去,但显然程端义比她想得开。
“哎呀,你怎么就非要死心眼?
那日是我嘴巴臭心术不正让你受了委屈受了气,但今天跪的是我赔罪的是我,挨打的还是我,算起来你又不吃亏。
我都矮了一辈儿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眼见又有一块糕点要砸在他头上,程端义赶紧闪身躲开。
“你当我这一两个月在家日子好过,我现在脱了衣服给你看我爹打的伤,回去我被我爹打得近一个月都没能下得了床。
我那不是想巴结巴结顾公子嘛,谁知道顾公子也是个没骨气的转头就跟婶婶做起了生意,最后反而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程端义脱衣服的手一抖,手背上立马就肿起来一道鞭痕,他没有顾显璋的身后只能挨打。
“姑奶奶,我真错了,真悔改了,不敢不改。
我那时候就是鬼迷心窍,我真不敢了。”
孟娇娇他们到前厅来还没有进门就听到程端义在里面嗷嗷的惨叫声,而他家樊伯眼观鼻鼻观心立在门口根本就没有要进去救他的意思。
“赵将军,夫人,我家老爷说请您帮忙教教少爷。
老爷就这一个独子,他下不了手,只能求助于您了。
只要留口活气,您怎么教都成。”
樊伯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双手呈给赵崇霖,赵崇霖认出来信封上确实是程县令的笔迹。
他将樊伯审视之后转头与媳妇儿四目相对,“老程这是给我下了个套啊。”
不过,这样也更顺理成章。
确实,樊伯在出门的时候得老爷亲自交代:若赵将军还顾念旧情,那端义我就放心交给他了。
厅内,程端义又是凄惨一嗓子后蹿出来熟练往樊伯身后躲,但这次樊伯推开了他。
“樊伯,救命啊!”
见樊伯救不了他,还往外推他,而刘橙儿的鞭子又到眼前了,程端义想也不想转头就往赵崇霖那边跑。
“赵叔,婶婶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