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四个字,周岁淮整个动作顿住,他所有的动作僵冷住。
扁栀轻轻抚着他的头发,说:“没有谁,这五年来,没别人,我一直都只有你啊。”
捏着她肩膀的手微不可查的缩了缩。
“本来想跟你说,但是你一直很忙,”扁栀语调很柔和,像一个充满爱意的温柔爱人,用巨大的胸襟包容着一切,“北美有点事,我需要回去一趟,前天跟母亲定好的,刚刚在收拾,应该提前跟你说的,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错了。”扁栀的声音轻柔。
室内随着着一声声的“对不起”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扁栀感觉到身上的力道在一点点被卸掉,也察觉到捏着她身体的手微微的在发抖。
周岁淮半跪着起身,扁栀缓慢的拉起滑下肩头的毛衣,伸出手,安静的抱住了周岁淮的腰。
“我很……高兴。”
周岁淮觉得这人简直傻逼了!
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说出哄他的话!
他刚刚,是真的想弄死她!
扁栀的手轻轻的放在周岁淮的手背上,慢慢的拍,“我知道你在乎我,我很高兴。”
周岁淮把身上的人拉开。
扁栀被咬的有点惨。
几乎是没眼看了。
失控的周岁淮,压根没考虑过任何,脑子里只剩下将血腥填满这些世界。
扁栀的毛衣松散的挂在身上,眼睛很红,嘴角破了一层皮冒着细嫩的血,下巴也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咬印,接下来是脖颈,锁骨……
咬痕密密麻麻,看起来像是被施过某种酷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