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
谁共我,醉明月。
到底,如今烽火狼烟里,滚着的烟尘,搅扰着月色,不复皎洁,亦是朦胧如烟,瞧不真切。
“故人长绝,便是出自此了吧。”段莹看着这诗词,那一句故人长绝,倒是与这门匾上的书,有着几分的相似模样。
到底,故人长绝,空踏山河万里遥。
苍茫人世中,终归只是一人在荒漠之中,瞧着这被阳光染得滚烫的黄沙,望着前头那已经消逝成了一墨点般的故人。故人长绝,笙箫默。荒漠尘世,琴瑟落。
“国文先生说,现在的人不然就是太过浮躁,不然就是崇尚西学,将这千百年来的精华,尽数的瞧成了糟粕。”段莹微微叹了口气,卷起了这书册上落着的灰,落在鼻尖,倒是呛人的很。
“倒也不是。这般的年岁,谁又是都有着多余的心思来瞧着这些。”傅川行说着,又是捧着了一本《诗经》瞧着来。现在许多人都嫌着诗经晦涩难懂。却大抵,诗经这等平白着心思的诗词,到底是少有的。
千百年的中华文化,留着的,都是精华。
大抵是如今世道,国人都是多了几分的所谓文化自卑了吧。
君不见那些所谓东亚病夫的牌匾,所谓低等的说辞。
亦或者到了这许多年后,等啊等,等到这所谓真正的平和到了,在回望到如今的时代,如此的世道,都是会叹上一句,悲哀,苦痛,亦或是屈辱二字?
可这个时代里,到底是有着英雄,有着光明的。
新旧文化交替里,多的是如段莹这般的人,珍重着千百年来的文化,亦是在这外来的文化中,自我增强着。这时,便不再是那等师夷长技以制夷了,而是真真的,带着一种所谓向往,所谓珍重,来好生的对待着这外来文化中,那些值得去习得的精华来。
多着如同这般的少年,守着国志,为着国,奉献出自己的一生,无悔,无怨。
“你可是在瞧《诗经》?”段莹瞧着对面昏黄灯火里,泛着几分温软颜彩的傅川行,笑问着。
“怎了?”傅川行挑了挑眉,继而又是端着那茶水饮着了一口,泛着微微的苦涩滋味,却是在这喉头处滚着了几分的回甜味道,叫人分外的执迷。
“你瞧诗经,可是知晓这诗经中有着一人?”段莹捧着自己手中的《海国图志》把这书册立着起来,下巴抵在这书册上,就是巧笑着瞧着傅川行,温和的说着话。
“谁?”傅川行眉微弯,眸子里碎着昏黄,如星光银河。说着话,却是在笑,话中,亦是带着些甜腻的味道。像是小时,外方滚着鹅毛似的大雪,惙惙的落着,而在这暖炉处窝着于母亲怀里,温暖的拱着,还吃着的窝丝糖,直直的甜着,似是到了心头里。
“氓。”段莹瞧着这鱼儿咬了钩子,才就是慢悠悠的说着了出来,眸子里晕着灯火昏黄的光,散漫着,碎着漫漫。
瞧着这双眼,傅川行似是念起了那幼时的兔子,滚着溜圆的眼睛来,可爱的紧。
“你爱吃胡萝卜么?”傅川行念着,却是忽的就把这心中念着的话,滚着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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