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2 / 2)

现在或许不得称上一句大帅了,不消多时,他便是已经要做了这团座了。

傅世闭上眼,入目是温软的金黄。他护不住太多,可这城,终究他是可以护着的。

不过是换上一个面子,扯上国民政府的军装,叫一声团座而非大帅了而已。

“之后还是称局座吧。”傅世的这句话,便是已然板上钉钉。

军阀混战,从东北易帜开始,就已经在面子上停了。

自从袁世凯之死,到如今到已经是乱的够了。

缭乱战火气的世道,可以留着一口气,便已经实属不易。

都说繁华年代多谋算,可在这乱的世道里,谋算才是更为的多,多到冷枪暗箭,防不胜防。

“是。”顾昔年说着,平整的搁在裤线的手却是微微弯曲了起来。

“南方之事,还是要不要用着这平面上的势力,毕竟现在是有着民国政府军的壳子,有些事儿,还是要在暗中来的。”傅世说着,睁开了眼,入目昏黄,面前的窗户折射着琉璃色,本是下着的雨已经停滞,漫天的云霞泛着昏黄的色彩,原来,已是黄昏。

“是。”顾昔年低头应是。

“天变得这般快,倒是不知,谁主沉浮。”傅世看着窗外的风景色,艳丽瑰魅,繁华江山,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天变得快,而这江山,变得更是快。

傅世似乎还是记得那张脸,他家世代为军,祖上亦是出过大将军来,而父亲亦是所谓大清的武状元。

当时有幸,他随着父亲一起去过紫禁城。

那时,正是黄昏。

宫墙上的琉璃瓦亦是如此的耀眼,他抬头看过,只见到昏黄的天空上,孤雁寥落而过。

金銮殿上,他跪着,在父亲身后偷偷抬眼瞧着那玉阶上,龙椅中,坐着的皇帝。

幼小,稚嫩。

一身奶气。

像是这村头里,被财主骄养着的女娇娃。

他歪着头,瞧着,从所谓皇帝的黑色瞳孔里看到的,只是空洞的一片。

没有气。

像是一个提线木偶,只是背后之人是谁,却是不得而知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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