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母亲,如果当初父亲不把自己的野心表现的这般明显,一字一句的都是告诉了母亲,或许母亲如今,还是欢喜的样子,而不是如一个木偶一般,在这院子的竹椅里,永远都在晒着太阳。
他总是以为母亲这般,就是见不得了父亲那谋求算计的一面。
而人总是多面的,可他却私心着,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阿莹面前。
永远做着她面前,那个恣意逍遥的少年郎。
“少爷。”顾昔年看见这一身滚着雨水冷气的傅川行,面上却是没有多少的讶异之色。
若是少爷没有来,或许他都是要怀疑团座的看法了。
“发生了何事?”傅川行说着,眉眼冷凝,随时带着少年的稚嫩却已经显露了不少的冷情颜色。
顾昔年看着这个和团座七分像的少年,心下不由的多了几分的慰藉之情。
“二少爷,在南阳被悍匪所劫,连着那批军火,也是被那些匪徒给吞了。”顾昔年说着,风摇曳了灯笼,光照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瞧不甚真切来。
“哦?”傅川行说着,语气却是些许的玩味。
“二弟行事向来谨慎,怎的会不知南阳的匪徒盛行,且道路千万条,怎的就是入了那匪徒最为彪悍的一条。”傅川行轻哼着,冷声言语。
这个二弟,却终归是个不安分的。
这样的人,留不得。
“只是这军火,倒是麻烦了些。”顾昔年说着,眉梢微皱。
这二少爷是何等的人,想来团座亦是知晓的,他也清楚,且不管这二少是如何与这些悍匪纠缠而往,有着什么谋算,只是这军火落到了那悍匪手里,倒是有些棘手了。
“顾叔叔可知,不战而屈人之兵?”傅川行食指与拇指摩挲着,看着这廊外滴滴而落的雨,出了声。
“不战而屈人之兵?”顾昔年琢磨着这句话,却好似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些什么。
须臾便是笑了开,手拍了拍傅川行的肩头。
少年的肩头依旧有些单薄,却亦是硬朗着。
“哈哈哈,不愧是川行,总是有法子的。”顾昔年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年,赞许之色不言而喻。
果然虎父无犬子,少爷,倒是个人物。
“不过只是顾叔叔一时迷蒙,不曾想到罢了。”傅川行弓了身子,朝着顾昔年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才是恭敬的说着。
顾昔年此人,的确当得起他这一拜。
少时跟随父亲,枪林弹雨,最后归于民国政府亦是随着父亲,做着一个参谋。
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已经手握多少人的命。
野心与手腕,便是缺一不可。
空有野心,便就是成了扼腕叹息的李自成,不过都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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