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玉手纤纤,抚上白止胸前的衣领,轻柔的掸了掸灰尘,然后退后两步,再次看向白止的眼睛。
目光交融,白止的眼神里有愧疚,也有几分心疼。
他握住惊鲵的手,沉声道:“婠儿,对不……”
“扑哧”
白止愕然,他看着惊鲵,却见美人展颜轻笑,嫩白如梨芯的脸儿上,绽开明媚的笑容。
白止不解道:“婠儿,你这是?”
却见惊鲵琼鼻轻哼一声,她美眸透着几分冷梢,道:“阿止惯常的风流快活,竟然还记得回家的路呢?”
这冷嘲热讽的风格,令白止不由得苦笑一声。
他揉揉惊鲵蹙起的眉心,道:“婠儿可不是个喜欢阴阳怪气的女子,看来今日我又气着你了?”
惊鲵微叹一口气,她纵然心有不悦,但却拿白止毫无办法,只能无奈道:“你知道我会生气,可还顾及过我的感受?”
白止的眼波动了动,无辜道:“昨夜一时糊涂,便没了分寸。
婠儿,我心中最爱的人是你,旁的都是半晌贪欢罢了。”
典!典中典。
渣男被抓包的经典话术,白止心中感谢前世各种情感大师。
“是吗?”
惊鲵眸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她质询道:“你说的好听,那可愿与那医家的女子断了联系?”
“这……”
白止眼神有几分闪烁,他嗫嚅半天,方才道:“睡都睡了,若不负责,总归是不好的,吧?”
最后一个字,他问的犹豫又胆怯。
闻言,美人儿兀自转身,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淡,道:“说的好听,还不是舍不得。”
白止叹一口气,从后抱住惊鲵,他蹭一蹭惊鲵晶莹白皙的耳垂,柔声道:“婠儿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特殊的那一个。”
默默的,他在心中说了句“其中之一。”
秦时的美人,对白止来说每一个都有特殊的意义。
就像是集邮一样,将记忆里风情万种的各色美人收入囊中。
这种奇怪而特殊的成就感,是当世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体会的快乐。
被白止抱在怀里,惊鲵身子顿时一软。
她有些泄气,每次想生气拿捏白止,却禁不住他的糖衣炮弹。
甚至只须白止一个温柔拥抱,就能让她湿了裙摆。
惊鲵强自稳定心神,她转身靠在白止胸膛,紧紧拥着白止的腰身。
半晌,白止轻声试探道:“婠儿,可还生气?”
惊鲵蹭着白止强健的肌肉,摇摇头道:“我若一直生气,怕是迟早被你气死。”
白止讪讪一笑,男人嘛,几个能管得住自己下半身的?
惊鲵也不等白止说话,她兀自道:“你既然喜欢,我也不能一直管着你。只是,阿止,无论你在外面怎么样,须记得你对我的承诺;须记得,你在这里有个家,可好?”
“唔”,
惊鲵螓首被挑起,她美眸睁大,看着脸庞近在咫尺的白止。
白止没有回答惊鲵,她直接抱起惊鲵,向里间的床上走去。
有时候,行动总要比言语来的更靠谱一些。
片刻后,
本来焦灼等在屋外的离舞凤眸睁大,面上顿生几分羞赧之色。
听着屋内传来的声声娇媚蚀骨的吟叫,离舞双脚一跺,羞愤的转身飘离。
呸,白日宣淫的狗男女!